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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一夜,墨羽和祖一峰都被江如斯直接拎到了文婧顏的面前。
文婧顏淺笑安然地打量著現在半殘疾的祖一峰,她伸出自己纖長的手指,勾住祖一峰那尖尖的下巴,她輕聲道,“你肯定想不到我為什麼會突然把你打殘,為什麼會突然就離開你。”她忽然把嘴湊到祖一峰的耳朵邊,輕吟淺笑道,“因為我早就知道那日你和墨羽要對我不利了。如果我去了,等待我的不是和你看星星看月亮,而是你們早就籌謀好的謀殺,你們要將我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祖一峰,我真慶幸,上天給了我看清你真面目的機會,今日我要將你們欠我的,全部都討回來。”文婧顏忽然站起來,兩眼森涼的瞧著一臉震驚和驚恐的祖一峰,以及在一旁惡狠狠盯著她看的墨羽。
上一世她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死柔弱的姑娘心腸居然會如此歹毒,她白白被他們二人欺騙了那麼久。
她隨即又走到墨羽的身邊,用手捏了捏她那張猙獰可怖的臉,她淺淺笑道,“長得是挺好看的,只可惜那心吶,太過歹毒。”
上一世她與祖一峰欺騙她,殺她,這一世她又跟著文語嫣一起害她。現在到了她該償還的時候了。
“文婧顏,你做這麼多惡事就不怕遭到報應嗎?”墨羽惡狠狠道,她是最清楚文語嫣為何會和四皇子睡在一起的,她也清楚文京山和文豐收是如何被陷害到死的。
所以她才質問文婧顏,怕不怕報應。
“報應?”文婧顏笑了,她笑得猶如鬼魅一般,“我就是你們的報應。”
她就是那討債的厲鬼,她寧願她是歷鬼也不要做爛好人。
“好,就算文京山一家都是罪有應得,那麼文京言呢?他當初可是唯一一個願意幫你的人,可是你呢?你是如何做的?卻趁著他在外遊歷,殺了他的妹妹,還有父親已經哥哥。”墨羽沉聲一笑道,“你讓他家破人亡,你就不怕等他回來了,質問你如此嗎?到那個時候,你又該如何面對他?”
文京顏確實是文京山一家子裡面待她最好的,以往每次她被欺負了或者是受虐待了,都是他照拂著她,他不喜朝堂之爭,所以放棄了入朝為官的機會,在外遊歷。
他應當已經走遍了大半個南楚,亦或者是已經走出了南楚。
文婧顏已經有許久都沒有收到他的來信了,距離上一次收到他的來信已經過去了三個月。那時候他在新裡說他一切都好,他還特別在信裡說讓她不要搭理他的那些家人。
只怕,他再回來,家中已經變了一番風景。
文婧顏低垂著雙眸,“這些都算是我欠他的,如果他要我還,我把自己的命給他就好。”
“反倒是你,你以為和我說了這些之後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了嗎?我就會放過你了嗎?”文婧顏又是譏誚一笑,“你到底還是高看了自己,你在我眼裡也好,言哥哥眼裡也好,從來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她總不能因為文京言一個人的好,去縱然別人對她的壞,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她從來不會因為某一個人從而去改變自己的看法。
“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文婧顏往凳子上一坐,茶杯一端,整個人都顯得悠然自得。她瞧著祖一峰那已經開始顫抖的身子,冷笑一聲。
她沒記錯的話,曾經有一次,他為了自己能夠好過一些,把責任給推給了墨羽。
男人薄情起來,可是誰也比不上,不知道墨羽當初怎麼也沒有看清楚他的面目,還辛苦的供養著他。
“祖一峰,你可還記得,我們好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麼嗎?”文婧顏眯著眼睛,盯著祖一峰看,她陰狠一笑道,“你說如果有朝一日你愛上別人了,你要自斷雙腳,自毀雙眼的。你怎麼就給忘了?”
文婧顏起身,走到祖一峰身邊,將茶杯裡滾燙的茶水往祖一峰的手上一倒,俯視著他,輕聲笑道,“你忘了沒事,我幫你記著的,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因為那茶水的緣故,祖一峰痛得齜牙咧嘴,惡狠狠地盯著文婧顏看,他手上那肉瞬間都紅成一片,祖一峰只覺得他那手上灼燒得厲害。
他忽然站起來,撲到文婧顏身上,用雙手掐著文婧顏的脖子,“你殺我之前,我先殺了你,殺了你看你還怎麼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