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中勢力越發強大,也想過幹脆發動自己所有勢力去那東頃,取了那帝王頭顱便罷,可是一想到父親描述中自己母親被關壓的時候,想到她一個人懷胎十月卻要獨自待在冷宮。他便想親自取那帝王頭顱。
文婧顏也順勢躺下,微微一笑道,“人世間有多少身不由己,可無論生活是什麼樣的,也無論你現在正在做什麼,正準備做什麼 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哪怕你真的沒為自己活過,也都是你的選擇罷了。”
她也知道,拓拔玉心裡的苦和累。她想或許正是因為快樂難得所以每一次笑的時候都會覺得快樂,也正是因為自由難得,所以才能真的稱為自由。
“拓拔玉,你永遠都是你自己。我也永遠都是我。”文婧顏伸出手撫摸了一下拓拔玉的發,輕輕拍了拍,在他的頭頂。
夜越發的靜和涼,許久,拓拔玉才聲音低沉道,“走吧!回家。”然後他起身,拉著文婧顏就離開這美倫之地,頭也沒有回過。
回到馬車上,拓拔玉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清亮的月光下,這輛馬車在這天地間,默然矗立在這茫茫天地間。
文婧顏剛準備坐下,拓拔玉馬上反應過來,一把將文婧顏拉到了懷裡,隨即再是一劍,直接將那毒蛇從那墊子上砍成兩半。只看見還在蹦躂的一條蛇瞬間成了兩半,它卻還是在蹦躂。
文婧顏嚇了一驚,怎麼會有人在他們的座椅下放毒蛇?
“看來,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想害我們。”文婧顏倒也看得開,心驚之後只是心驚膽寒。拓拔玉用刀將那毒蛇給挑到了車門外,隨即又把馬車整理好之後才算是安心。
“明明官府是你要收他們的稅,又不是我,他們沒有理由只害我,不害你。至於那些土匪就更加不會用陷害這種形式。且他們又不知道今日我們是來這裡。”文婧顏坐了下來,在分析到底是誰要是來惹了她了。
“路上有三排車輪印。”拓拔玉也只是輕聲提點道。他相信只要他這樣說了,文婧顏便能理解他的意思。
文婧顏皺了皺眉頭,再次問了一遍,“車輪印?”
拓拔玉瞧著她,馬車內點了蠟燭,印著文婧顏那詭異的臉。
用得上馬車的,必然會是大家閨秀又或者是哪家公子哥兒,這裡風景好,難免會有人來看風景什麼的,也都不重要,可重要的是他們在花海待了一天,沒有理由發現不了其他人。除非他們根本就沒有過去。
文婧顏抬眸,眸中深邃如寒地之淵。只見她勾了勾唇角,微微笑道,“想必又是因為你這爛桃花給我招來了殺身之禍。”末了她又搖頭示意道,“看來長得太好看算不上是一件好事情。”
拓拔玉是真的生得好看,他有那種挺拔的鼻子,白皙的面板以及大大的眼睛,最可惡的是他那張輪廓清楚的樣貌。若不是如此,她也沒有必要要去防著說擔心拓拔玉終有一天會變心的話。
文婧顏拉著拓拔玉的手,感嘆道,“看來以後我都要把你藏起來了。”
“你無需藏我,我答應你,不管有多少人喜歡我,不管對方那人有多優秀,我都永遠不會離開你,會愛你。”拓拔玉為了安撫文婧顏一下子受傷的心,輕輕拍著他的肩膀。
誰知道文婧顏忽然一抬眸,忽然笑道,“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夠有我優秀?我告訴你拓拔玉,縱然你不離開我,愛我,你也要做好答應我的事情。”
拓拔玉微微點頭。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也會照顧好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夠照顧好自己,希望你一生平安無憂,只剩喜樂。
回到方順言的府上的時候,下馬車試我確實看過不符合別的車,文婧顏正想去馬圈到找一圈,可她剛走從沒幾步就看見了石柱上面和那車輪上面的是幹澀的。
文婧顏低頭低低打量好一翻,縱然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覺得心裡有沉悶一擊。她轉身就挽著拓拔玉的手進到客廳。
方尹似乎正在和她的那些朋友圈喝茶彈琴作畫。
拓拔玉從旁邊過的時候,吸引了那幾個女生的眼球,方尹笑得很開心,她低眉淺笑,看著拓拔玉英俊冰冷的臉龐。文婧顏也依舊是挽著拓拔玉道,“想必方大小姐是關心錯了,我是她的未婚妻,我自有分寸。”
“未婚妻又如何?”不知人群中是哪一個忽然說了一句,又道,“自古都是男生三妻四妾的,不知道過得多好。”
“就是這陳舊迂腐的規矩壞人。”文婧顏也絲毫不留面子,她是能夠懟回去就使勁給懟回去的。她在也不是那個任由人欺負的那個人。
文婧顏忽然勾唇一笑道,“拓拔玉既然是我的未婚夫,就不勞你們關心了,你們也不要把時間白白浪費在他身上。”
文婧顏忽然走到方尹身邊,低頭看了看她腳上的泥土,隨即又是嫵媚一笑道,“你做了什麼心裡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