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是提前準備好的,可那上面的螞蟻又該如何解釋?
“等晚上江生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們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然後去她家裡看望一下吧!”拓拔玉道。
文婧顏低低應了一聲,“嗯!”
她情緒有些許低落,她母親病著,她卻沒有時間來陪,要把所有時間都用在案子上,要說這案子本來也和她無關,可是隻要一想到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還逍遙自在,她就停不了,那黑手連太後都要下毒害死,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聽說你母親病了,我們一道去看看吧!”拓拔玉似乎早就知道文婧顏在想什麼了,他便順口說了一句。
文婧顏倒是有點意外,她都是要回府上才知道母親生病的事情,怎麼他也知道?
想來她是忘了,江如斯一直以來都在暗處保護她,說是保護其實每次一有什麼事情也都是她及時向拓拔玉反饋。
去府上前,文婧顏特意繞到醫館去取了些補藥給楊飄柳帶去。
楊飄柳今日身體好了許多,臉色沒有昨日蒼白,紅潤了許多。看見拓拔玉來,她也是躺在床上,對著他微微一笑道,“以後我們家顏兒就交給你了。”
文婧顏在一旁,臉稍微有點紅,對著楊飄柳道,“娘,你說些什麼呢!你女兒能夠照顧好自己。”
拓拔玉卻是笑了,他繃了一天的臉,終於在此刻要放鬆許多。
他望著臉紅紅的文婧顏,溫和道,“你是能照顧就自己,可是我能把你照顧得更好。”
說著就伸手把文婧顏攬到了自己懷裡,用手寵溺的摸她的頭,對著楊飄柳道,“夫人請放心,玉一定會照顧好顏兒的。”
楊飄柳笑得特別開心,她道,“我信你。”
“娘,你身體不好,這些日子我都讓喻曉在你身邊照顧,你有什麼事情就和她說。這幾日我有些忙,可能就會很少來看你了。”文婧顏特別囑咐道,喻曉自小在她身邊長大,她一直都當她是姐姐來看待的。
喻曉就是半個她。
“你盡管去忙你的,不需要擔心娘,有喻曉在,我和她說說話就好了。”楊飄柳道,她還躺在床上,然後眼睛又看著拓拔玉道,“以後你們兩個都要好好的,不要叫我擔心就是。”
拓拔玉和文婧顏紛紛應是。
從文婧顏府上出來後,拓拔玉直接回了自己府上,等江生來找他。
拓拔雲雨跑去賭坊那裡去監工去了,她好像忙過之後就再也閑不住了。
文婧顏只好一邊和拓拔玉下棋,一邊等江生來。
一局棋還沒有下完,江生便來了。
他神色匆匆,似乎是有什麼更為重要的訊息。
他喝了一杯茶水,才神色嚴峻道,“我找人給仃伶檢查了一遍,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他這話一出,手裡還拿著棋子的文婧顏忽然手一軟,棋子落了地。拓拔玉也皺著眉頭。她進宮的時候年紀還小,自然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這樣想來,便是她入宮之後的事情了。
想來,這皇宮裡的關系可畏是亂得一團糟。在這皇宮裡,貴族也就那麼幾個,且還有時間能夠教她識字寫字的,只怕整個皇宮裡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只是可憐她一個痴情人,叫那人割了她舌頭,她到死都還護著他。”文婧顏悲涼搖頭,“這皇室,到底有多殘忍。也不知道那個人看見仃伶死了還這麼慘他心裡有沒有一絲絲動容。”
“皇室奪嫡之爭,歷來都是血流成河,殺伐不斷的,那人又怎麼會動容,仃伶在他眼裡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江生也微有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