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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也看了拓拔玉一眼,笑得不動聲色,“是,玉兒對你的感情大家都有目共睹,他自然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皇後娘娘和皇上感情也是頗深。”文婧顏睫毛彎彎,似乎是又想起了上次皇上被刺一事,“上次皇上遇刺,娘娘可是日夜在身旁照顧著呢!我覺得皇上真是好福氣。”
文婧顏把王皇後誇得心花怒放,她嬌恬一笑,嘴角不自覺往上揚了好幾度,“就屬你最會說話。”
“我只是把實話說出來罷了,你和皇上又生了大皇子和長公主一對龍鳳,皇上也都尤其喜歡,說到底都還不是託你的福份。”文婧顏故意提起大皇子,然後又驚呼道,“上次大皇子遇刺一事,皇後娘娘可知道?”
然後又一拍腦袋,“都怪我,太忙了,一時之間就給忘了,大皇子又向來孝順敦厚,自然是不想你和皇上操心的。”
文婧顏戲做得很足,看起來當真是愧疚不已。拓拔玉坐在一旁,看著她變化無常的表情,都意味深長的笑。想著,如果誰和他這個姑娘作對,那當真是會被玩得很慘。
她現在才提那年前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這位王皇後對自己兒子到底有多關心。
王皇後似乎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大皇子遇刺一事,“景瑜遇刺?這事情我沒聽到任何風聲。”
文婧顏把身子微微向前傾,附耳於皇後娘娘,神色凝重道,“那夜我和拓拔玉接到訊息進宮,半夜攔截了四皇子馬車,救下大皇子宮裡一名婢女,只是可惜,那婢女第二日就慘死在這皇宮荷塘裡。那屍體還是我和拓拔玉偷運出去的。”
她文婧顏說完,王皇後果然眉宇深沉,她面色嚴峻,絲毫沒有了之前那副喜笑顏開的模樣。
如果是四皇子對趙景瑜動手,那就表示他對這大位也動了心思。可別人不懂,他身為皇上枕邊人,怎麼會不瞭解他的行事作風,如今他看重趙景瑜,也不過是暫時的,他心中人選遲遲未定,料是她也難猜透皇上心中所想。
趙景瑜不會是大位人選,這點是她可以肯定的,所以她才會將趙景易抱回自己行宮,當做自己親生兒來培養。她欲把他培養成上位者。
文婧顏嘴角彎彎,低下頭,眼眸裡卻暗潮洶湧。這兩母子,心裡都打著各自的算盤,都互相利用。
比起他們這些明爭暗鬥的,王皇後和五皇子才最有趣。
“今日說得有些多了,皇後好些休息,我們也該離開了。”文婧顏起身,微微一笑道。
她笑得明眸皓齒,燦若星辰。
是他們讓她賭坊被燒,醫館被砸,那她便要她們互相撕咬,她坐觀虎鬥。
出了皇後行宮,拓拔玉一直歪著腦袋看文婧顏,眼裡意味深長。似乎是已經猜到了文婧顏對皇後說了什麼,也知道了她的意圖。
“你這樣明目張膽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怕到時候他們合起夥來對付你。”拓拔玉越發覺得文婧顏膽子大,做什麼事情不僅果敢決斷,他也相信文婧顏能這樣做,如果到時候他們三個合夥對付,她已經有了後策。
她從來都不會讓自己置身於太危險的境地,永遠會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你是在想我有什麼後招嗎?”文婧顏笑笑,“我後招就是你。”
她已經把拓拔玉當做最親最信任的人,終究是會在遇見困難後想到了他。這邊拓拔玉剛剛開始欣慰他家的小娘子懂得依賴人了,而另一邊她卻已經笑開了。
“我能有什麼後招?我不過是把實情說出來罷了,這件事情當初一再隱瞞也是因為有使臣入京,加上春宴,如今我只是如實告知了皇後罷了,至於她要怎麼處理都是她的事情。她也未必會真的去對付四皇子,但是最起碼,她心裡已經開始防備四皇子了,這樣對我們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情?”文婧顏也不猶豫,直接笑著說道。
如今她賭坊重建,醫館二號也已經在著手準備中,她不希望在這關鍵時刻又出什麼叉子。而能夠阻止不出任何叉子的事情就是要互相制衡他們。他們的目標都是她和文婧顏,可是做事情卻不同,四皇子害大皇子是因為太子一位,他覺得大皇子一死,他便很有可能成為下一位太子。
五皇子貪玩成性,七皇子自視甚高,只要大皇子一死,他便是最好人選。四皇子到底還是所有皇子中最不會揣摩他那位至高無上的帝王父皇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