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已經飛身快速去到那女子面前。
文婧顏也是撓有興趣的看著,感情這兩個人還認識呢!
“霓裳,你也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我,又何必來此自取其辱?”拓拔玉依舊神色冷酷,縱然是舊識他也絲毫沒有要留面子的想法。
那名為霓裳的女子,忽然笑了,笑得明豔動人,她走近拓拔玉,“你知道我今日來是為什麼的。”隨即她便向高位處趙光皇帝跪下,聲音鏗鏘有力,“皇上,我是東頃女將,我是東頃女將,今日特地向你求一姻緣,以促進兩國和睦發展。”
文婧顏瞧著霓裳 不只文婧顏一個,全場的人都瞧著那東頃女將,向趙光皇上求取姻緣。
趙光皇帝看了一眼,威風凜凜,他微微一笑,“還請女將告知你心有所屬何人?”
趙光皇帝是明知顧問,他這一問,不過是不想讓拓拔玉與這女將成婚,拓拔玉手裡有三十萬大軍,實力已經雄後,如果讓他再娶了這東頃一將軍,那他豈不是如虎添翼嗎?
只見霓裳掃了文婧顏一眼,道,“回楚皇,女子心屬拓拔玉許久。”
那一年,東頃和南楚開戰,拓拔玉被俘虜到東頃,她還沾沾自喜,自己贏了這戰神,可誰知道拓拔玉假意被俘虜,實則是為了探測地形和檢視她方將士人數,他逃出重圍後還不忘給她重重一擊。
是他先讓自己愛上他的,他便沒有理由逃脫。
“我已經有了未婚妻,這在南楚已經眾人皆知。”拓拔玉還未等趙光皇帝給出答案,就已經當眾無情拒絕,就像當年他離開般決然。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拓拔玉,我甘願嫁給你做妾。”霓裳已經絲毫不見當年風采,為了愛情甘願折了自己的翅膀,甘願讓自己低人一等。
文婧顏冷眼旁觀著,這個女子啊!還是為情太深,她一個好好的女將軍,在東頃定然是前途無量,一片光明,卻甘願卸下身上光芒與鎧甲,遠赴他鄉異國,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做妾。
若是叫東頃大帝知道她來南楚做了這等有損國威之事,不知道會不會震怒不已?
拓拔玉看了一眼文婧顏,生怕她會生氣憤然離席,“我已經說過我有了未婚妻,便不會再娶任何人。”
他這話是說給霓裳聽,更是在和文婧顏表明心意。他既然認定了她,他便不會三心二意。
“她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個會做生意的女子罷了,做生意,我也會啊!”霓裳已經開始有些許憤怒。
“她是沒什麼好的,我喜歡而已。那她便有萬種好。”拓拔玉字字句句都是在戳霓裳的心窩。
文婧顏實在看不下去霓裳如此這般,便起身走到她身邊,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道,“霓裳是吧!就僅憑這一點,你就不如我。”她頓了頓,道,“我永不會為了愛情從而去降低自己的身份,亦不會卑微到塵埃裡,你若是愛我,我也敬你,可你若是不愛了,那我也走得瀟灑決然。”
這本是一場招待會,硬生生成了他們三個人的愛恨情仇劇場。
可偏偏趙光皇帝看得津津有味。
東頃本就是有要壓制他一頭的想法,如今拓拔玉和文婧顏雙雙吊打東頃一代女將,他自然是開心的。
吃過飯後,文婧顏便被趙燕飛拉去了自己的房裡。拓拔玉又不得跟去,只好一直在門外等候。
可誰知道,那霓裳在宴會上被拒絕,還不甘心,竟然直接跟到了這裡。
“拓拔玉,當真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嗎?”
拓拔玉冷冷道,“沒有。”
“既然沒有,那當初你又為何撩撥我?又為何要讓我喜歡上你?”霓裳聲聲質問。
“我對你沒有絲毫情意,又何來撩撥一說?”拓拔玉依舊冷酷無情。
霓裳閉上眼睛,絕望至極,“拓拔玉,日後再見,你我便是敵人。”
“想來將軍是忘記了,你國和我國本就是對立的,本來就是敵人。”也不知道文婧顏是何時走出來的,聽見霓裳這一句話,便懟了回去。
文婧顏不是一個什麼都任由別人決定的人,她既然已經決定和拓拔玉在一起,那麼她必定是要捍衛自己的主權的,既然是她的男人,就由不得別人惦記。
“文婧顏是吧!既然現在他會這般無情對我,等來日你對她沒有利用價值了他也會這般對你。”
文婧顏卻只是笑眯眯的,她走上前,攬住了拓拔玉的手,道,“我和你不同,所以結局也會不同。這一天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說著她就已經挽著拓拔玉的手離開。
只留下霓裳一身寂寥地站在哪裡,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兩隻眼睛露出了尖銳的鋒芒。
“拓拔玉,我和其他女子不一樣,你要記得你說過的,你說若是有朝一日你負了我,便叫我挖了你的心髒。”文婧顏頓了頓,道,“若真有那麼一天,我便會真的挖出你的心髒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