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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玉把文婧顏擁在懷裡,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文婧顏的頭,聲音溫柔,“顏兒,我說過的事情我便會做到。我只怕有一天你會離開我。”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時刻都擔心她會離開,想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不想看她受一點委屈,想陪她一輩子,甚至更久。
這是遇見文婧顏之後才有的感覺。
從長公主院離開後,拓拔玉便又和文婧顏去陪那些各國來使,剛才還和拓拔玉見過面的霓裳現在已經在和趙景易談天說地,彷彿剛才飯局上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又彷彿剛才拓拔玉和他說的話沒有存在一般,任誰都看不出她眼裡有傷心,有失落。
一行人浩浩蕩蕩,行走在花園裡,大家也都聊得盡興,誰也看不出彼此心裡藏著什麼想法。拓拔玉雖是說來陪來使的,實際上他一直都跟在文婧顏身邊。
“喲,想不到拓拔將軍和文小姐感情甚篤啊!這散步都還一直膩歪著,可真是羨煞我們這些旁人了。”寧遠這時候突然竄到面前,微微笑道,他聲音不大,卻是入了所有人的耳。
他這一說,那原本和趙景易聊得甚歡的霓裳回過頭,瞧了一眼拓拔玉和文婧顏,誰也看不清她臉上表情。只聽見她遠遠道了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她這樣說來,反倒是讓眾人覺得她心中酸澀,想著她最起碼也是一國女將,上戰場殺敵無數,立過無數功勳,在東頃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讓外人選,是都覺得這霓裳才是和拓拔玉最絕配的夫妻。
偏偏文婧顏不是能受氣的主,她明豔動人,笑得明眸皓齒,“霓裳將軍這話就錯了,能夠各自飛的,便不是夫妻。頂多就是搭夥過日子,我和拓拔玉不同,我們都不會搭夥過日子,否則他為什麼放著你這一國之將不娶,偏偏只要我這個只會做生意的只愛錢的女子?”
文婧顏這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本來昨天霓裳當眾向趙光皇帝求姻緣被拓拔玉給拒絕了面子上已經過不去了,偏偏今日她又來火上澆油。
“文婧顏,說話注意場合。”趙景易呵斥一聲,示意她注意措辭。
聽到趙景易這話,文婧顏反倒是步步緊逼,絲毫不打算給那位東頃女將留顏面,她冷冷笑道,“我不過是把實話說出來罷了,難不成霓裳將軍都已經敢當著天下人的面求婚拓拔玉,全然不把我這個未婚妻放在眼裡,霓裳將軍,如果你做為我,你心裡會做何想?我們都同為女人,如果拓拔玉剛才他說他心有你,我必定會留有自尊的後退,成就你們,可他已經拒絕你了,你就應該給自己留夠顏面,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話帶諷刺。”
她不是個能夠處處忍讓的人,她是死過一次的人,知道什麼是要自己把握自己抓住。今日是霓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把她放在眼裡,且如今還要死死抓著不放,她就算現在不懟回去,日後這位將軍也會給她使絆子的,既然結果都已經能猜到了,她又何必給她留顏面?
“拓拔玉,管好你的女人。”趙景易見說文婧顏無用,幹脆說起拓拔玉了。
拓拔玉卻微微笑著看文婧顏,寵溺問道,“我可以理解為你此翻是吃醋嗎?”
完全忽視了趙景易的話。
“吃醋談不上,我只是不喜歡別人不把我放在眼裡。你是我的男人,若是想跑我吃醋也沒有用。”文婧顏說罷便直接離開。
隨後拓拔玉也跟著離開。
“拓拔玉,你們還將我這個皇子放在眼裡嗎?”趙景易氣急敗壞,這下不只得罪了霓裳,自己還顏面掃地,被拓拔玉和文婧顏兩個人完全無視。
眾人將眼神看向了霓裳,只看見她手握著長劍,神色冷酷,誰都無法猜透她心裡現在在想什麼。只看見她手上青筋暴起。
拓拔玉和文婧顏怒懟霓裳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趙光皇帝的耳中,趙光皇帝明裡是將拓拔玉二人叫去教訓了一翻,實際上心裡大悅。
東頃一直都自恃甚高,常常找藉口打他邊疆百姓,這些事情他也都一一忍了,如今他國女將公然來南楚求親拓拔玉反被拒,就已經夠別國笑話了。
東頃那位王又怎麼會因為霓裳私自求婚被拒絕而對南楚用兵,他頂多會將這位女將罵一頓。
加上現在拓拔玉聲名在外,他們遠不敢擅自動兵。
趙光皇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