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康笑道，“大都是民國時候的玉，不算太老，我瞧著是真的，就都收了——這年頭，真東西越來越少，民國的東西雖說不稀罕，也好歹算件老玉。”
“一下子五六樣？”
司馬長風略微有點詫異。
一般來說，出手的都會一件件試探，怎麼會一下子丟擲來好幾樣。
“老熟人了，”
餘康笑道，“他也是這次出去意外得的，叫我看過，就都放我這裡了！”
“這玉……好難看……”納蘭淼淼小聲在顏沐耳邊嘀咕了一句。
“這品相是不好，”
餘康耳力不錯，也不尷尬，笑著解釋道，“要不說，現在很多人寧可買新玉，也不買古玉呢？”
說著又補充道，“古玉買回去，好一點的得盤個幾年，才能盤出來點光澤，差點的，盤上七八年才出光澤的也不是沒有——新玉就不一樣了，本來拋光的光澤就好，盤兩年，嗨，晶瑩剔透！”
顏沐點了點頭。
這時俞寒之拿起一件老玉，仔細看了看雕工，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麼又把這件老玉放了回去。
顏沐好奇拿起了一個玉燻爐。
這玉燻爐雕工看著還是不錯，就是不知怎麼碰過，斜斜在爐身上露出一道紋。
就像是美人臉上多了一道疤痕似的，品相立刻降了下來。
穩穩拿在手裡，顏沐微微眯了眯眼，她能感到一種淡淡的玉澤之力。
“顏總眼光不錯，”
餘康連忙笑道，“這幾樣裡，就這一個燻爐是清代的，其他都是民國的件兒——可惜有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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