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可惜，”
顏沐一笑道，“不過玉還是不錯。”
很多一般的玉石，玉澤之力微弱到她都幾乎察覺不到。
儘管整個玉燻爐都有點黯淡了，但她能察覺到那絲淡淡的玉澤之力，就表明這玉應該不錯。
“顏總好眼光，”
餘康眼底透出一絲訝異，這次的誇讚就走心了很多，又看了看玉燻爐遺憾道，“這玉是和田玉不假，雕工也細，如果沒有這明顯的瑕疵，倒是十分難得。”
俞寒之細細看了看這玉燻爐，眼底透出幾分欣喜。
顏涵也跟著一直盯著看，師徒兩個很明顯都對這玉燻爐的雕工起了幾分喜愛之意。
“餘老闆，你這幾樣是要出手的嗎?”
顏沐看在眼裡，一笑看向餘康問道，“都是什麼價？”
“這是朋友放在我這裡代賣的，價格在這裡，”
餘康連忙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寫明瞭這幾樣東西的要價，頓一頓又補充道，“顏總，我說實話，您要是喜歡這些玉件兒，等下次我可以再給你尋摸些好的……”
這是他朋友的東西，朋友是圈子裡的人，不差錢，也不急，要的價錢在他看來是有點高了。
哄一鬨新入圈子的外行也就是了，他可不想忽悠顏沐。
餘康腦子急轉，甚至想著是不是乾脆自己就撒個謊，把價錢降低了，大不了之後自己掏錢補上朋友的差價……
“沒事，”
顏沐看出餘康的好意，笑道，“餘老闆好意我心領，不過這個玉燻爐我要了，就按這個價格來。”
“八折，”
餘康見她一定要買，只好笑道，“這朋友說了，最低可以按八折算。”
八折算的話，他的抽成直接貼進去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這點寄賣的抽成，恨不得給顏沐打個一折直接送她……可那樣一來，就不妥了。
明晃晃地送禮示好，不是結交真正貴人的方式，想要有長久的人情延續，那就要一個細水長流。
餘康最精明不過，所以他才提了八折。
“謝謝餘老闆咯，”
顏沐也為餘康的處事感到十分舒服，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啦——先給我包好這個玉燻爐吧！”
“小沐？”
司馬長風懂一點古玩的行情，覺得這個價格有點誑，就算八折也不便宜，主要是買一個殘次品回去做什麼！
“沒事，看著挺順眼的，”
顏沐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不由又笑了起來，“幹什麼都這麼看著我？買玉器難道不是講究個眼緣？”
餘康也跟著大家一笑，知道顏沐也不會在意這三萬多塊錢，便也沒有多說。
“這個玉雕……”
顏沐看著這幾件玉器中的一個玉麒麟擺件，試著拿起來，眸色忽而輕輕一顫。
玉澤之力很強！
可是不對啊，對於玉她太熟悉不過了。
顏沐指腹在玉麒麟身上輕輕摩挲而過，她可以斷定，這玉麒麟不是真的老玉雕的，是現代工藝，那種玉粉融膠模壓出來的東西。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玉澤之力？
她下意識凝神透視過去，不由眼光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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