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去找工作了?”
“恩,明天去面試。但是今天發生了這種事兒,估計別的公司聽到這種事,是不會錄取我了。”
“為什麼?”
“你想啊,咱們公司吧所有區域的客戶都給得罪了,這些客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差不多都認識,以後誰還願意給咱打交道?”
“沒這麼玄吧?”我驚訝的說。
“反正這個汙點咱們是洗不掉了。看來我要考慮轉行了。”他無奈的說。
其他幾個業務也都開始嘀咕了起來,小小的會議室裡,到處都是談論何去何從的問題。
一個同事說:“薛長平這鳥人,自己賺錢缺吧咱給賠進去了,太缺德了。”
另一個說:“是啊,這次搞的,看來咱是沒法再蓉城混了。”
“我已經準備回老家了。”
“看來我也沒辦法留下來了。”
“去哪兒?”
“不知道。”
電梯門開了,兩個身穿制服的人走了進來,看到這麼多人,眉頭也是一皺,問了問負責人的辦公室,然後徑直朝經理辦公室走了過去。
客戶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然後也都圍著兩位制服人員跟到了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門開了,楊宇一看兩位的打扮,兩個腿都軟了,心想這個薛長平,當時讓自己來公司的時候說好只是臨時的負責一部分事務,沒想到現在要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嬉皮笑臉的迎上去說:“兩位同志有何貴幹?”
兩位制服通知說:“您好,誰是公司負責人?”
“薛總不在,現在由我負責。”
“那好!”其中一位遞上一張單子道:“貴公司已經申請進入破産程式,我們來要檢視一些資料,請配合我們。”
“什麼?破産?”楊宇差點趴在地上。旁邊的周方旭、張涵水幾個人也都把嘴巴張成了o形。門口的幾個人聽的格外清楚,再沒有比這個字眼更能刺激人的神經了。
看到楊宇的反應,兩位同志催促道:“發什麼呆,你們財務室在哪兒?”
楊宇嚇得打了個冷顫,低著頭說了一聲請,然後把跟在後面忘樓上一步一步的挪動上去。
楊宇剛離開,公司裡卻已近炸開了鍋,人們議論紛紛,客戶更是火冒三丈的對著我們的業務同志們怒吼:“媽的,你們都是什麼東西,我們那麼多貨還在屋裡呢,你們現在破産了?這算什麼玩意兒?”
業務好言好語的勸說:“x老闆,您聽我說。”
“聽你xxx,老子算砸你們手裡了。”說罷,一個大耳刮子打在業務臉上。
其他客戶也因此起了連鎖反應,謾罵、詆毀聲音不絕於耳。正在會議室“避難”的我們還不知道外邊又發生了什麼事兒,忽然,“彭!”的一聲,整個玻璃門給一腳踹的粉碎。
一個女同事“啊”的一聲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