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了手,魚痕和林佩儀齊席而坐。
容景先是讓兩人各自彈了一段,先試試手。
林佩儀從容不迫的彈完,輪到魚痕,她傻眼,她完全不會啊。
容景毫不留情的將摺扇打在她頭頂說:好歹你也是世家小姐,竟然是個音痴,完全不懂音律?
魚痕忍著痛在心裡腹誹說:說我音痴?讓你去現代彈鋼琴試試,你還不是一個音痴。
你也不看看,我的上頭還有個大夫人,她讓我活著已經很給面子了,還妄想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但這些魚痕比較慫,不敢說出口。
林佩儀眼裡滿是譏諷和嘲笑,這讓魚痕有些不知所措。
容景嘆息一聲將手放在魚痕的手背上,開始滔滔不絕的和她補習樂理知識。
魚痕如坐針氈,這老師教學生,也犯不著對她親力親為,親身示範吧。
她偷偷看了一眼林佩儀,林佩儀似乎有些不爽,但也沒有說話。
很快林佩儀的丫鬟來叫她,林佩儀說了聲告辭,邊走了。
容景看著林佩儀的身影,似乎很擔憂,但他很快又回過神來,又開對著魚痕一頓親身教誨。
魚痕又一次如坐針氈,然後開始胡思亂想:這老師不會對自己一見鐘情,沉醉自己的美貌之下了吧?
不然幹嘛這麼曖昧,這好歹是古代吧,不知道要避諱肢體接觸麼?還是現在的古代已經很開放了?
終於,容景說累了松開手,問她:你懂了麼?
魚痕立即離他兩米遠,點頭如搗蒜的回答說:懂了,我懂了。
容景又開始對她滔滔不絕的說:學琴是要靠自己悟的,所謂七分天分三分努力,但是你只有三分天分,那你還是還是老是努力剩下的七分吧。
魚痕翻了一個白眼,什麼三分七分的,這是在繞著彎的說她不聰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