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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魚痕才梳洗完,便由小丫鬟領著去和林佩儀學禮儀,學琴藝。
帶路的小丫頭告訴她說,新請的先生已經到了。
魚痕坐在那裡等,薰香的煙霧緩緩升起。
魚痕無聊的打著哈欠,心裡在腹誹,叫我這麼早過來,卻連個鬼影都沒瞧見。
過了很久才看到林佩儀姍姍來遲,她的旁邊還站著個容貌英俊儒雅的男子。
那男的長得還真絕色,魚痕禁不住想,這古代的教書先生都這麼年輕,這麼好看嗎?
若是換到現代,那女學生肯定都不會逃課才對。
魚痕微笑著上前打招呼,先生沒有理她,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又是一座冰山。
落座間,林佩儀不小心被桌子絆倒,那教書先生倒是緊張得緊,雖然沒有肢體動作接觸,但魚痕看得出他眼裡極力剋制的擔憂。
林佩儀站起身,整理好衣裙說了句:失禮了。
這還是林佩儀嗎?母老虎變成小綿羊了?
果然美男當前,比啥都有用,那麼淑女還用得著學規矩嗎?
林佩儀咳了咳,將魚痕的注意力引了過去。
林佩儀矯揉造作的說:林佩慈,這位先生在我們入宮之前,他叫容景,他會教導我們琴藝,誰都知道,天子喜好音律,萬一太後讓我們彈琴助興,你彈不出來,那豈不是讓林家無光?
魚痕不以為意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