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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經天從珠海回來後並沒急於去油漆廠上班。
首先,在珠海這一年多馬經天確實累夠戧,精神上長期過度緊張使他感到身心疲憊不堪。其次,經過這一年多在外邊的闖蕩和歷練,馬經天要重新選擇自己未來的道路。
馬經天一天到晚四處考察,後來在徐超的鼓動下決定開個中等規模的酒店。馬經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哥哥姐姐,他希望得到哥哥姐姐的支援。
租房子,搞裝潢,進裝置,進餐具,招兵買馬,馬經天的大富豪酒店很快就開張了。開張不久就有幾個容貌嬌好的女孩主動跑來要求為酒店做促銷工作,在陪一些主要關系單位領導喝酒聊天的同時到一些企業去做公關工作,這項業務倒是給人帶來耳目一新的感覺,實際上這些女孩就是後來興起的三~陪小姐的前身。這些女孩的加盟使前來就餐的客人越來越多,徐超和於東升等人也都因為對做公關的女孩産生興趣而成為大富豪的常客。一時間,大富豪酒店的生意十分紅火把馬經天弄得好不得意。
徐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把x病表面上能看到的症狀治好。可病剛好一點兒徐超就按捺不住渴望,然而,他在分別與妻子及小芹親熱過後又感到索然無味。徐超對大富豪酒店幾個負責公關的女孩愛慕不已,但多次試探均遭到拒絕。其中一個姓鄒的女孩好不容易剛開了點竅兒,沒想到卻讓經常泡在大富豪的於東升捷足先登,這下可把徐超氣壞了。
星期天中午徐超打電話讓馬經夫到家裡接他。
一上車徐超就抱怨於東升不夠交情把自己眼看就要弄到手的鄒姓女孩給奪了去,接著又埋怨馬經天辜負了他的培養和期望,明知自己喜歡這個女孩而在於東升下手時不予制止。
馬經夫見徐超為這種事兒對於東升和馬經天産生不滿覺得可笑,在勸說聲中拉著徐超來到大富豪。正巧於東升也利用星期天特意由嶽陽來看姓鄒的鐵子相好的),既然碰上了哥兒幾個自然要湊在一塊兒吃頓飯。
徐超剛坐下就忍不住開口問道:“東升,聽說你把小鄒給搞到手了?”
“嗯!也不知道是咋整的,明知我沒有什麼錢還是個外縣的,這丫頭還就偏偏相中我啦!”於東升不無得意地賣弄著。
徐超被於東升的話噎得夠戧,雖然他既窩火又生氣但還不能為此翻臉。“東升,你這回是真行啦!我說東升,小鄒才二十一歲長相又好還是個大學生,這回你就別再跟原來那幾個女朋友來往了。那幾個老孃們兒和人家這大姑娘一比還有什麼意思,我一尋思都替你沒有胃口。”
“這回我肯定讓她們連毛都撈不著。大哥,不瞞你說我比小鄒她爸還大兩歲呢,我要不好好對待她那不是喪良心嘛!”於東升一本正經地說著。
徐超剛要開口,女服務員敲了敲門領著傳菜員進來往桌上擺菜。
“來,咱邊吃邊嘮。”說完馬經夫用目光示意服務員在場不要亂說。
菜剛放好於東升就急不可待地伸筷夾起一隻焅大蝦,“我可是真餓壞了。”說完把整隻大蝦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徐超也不怠慢,挑了一隻相對大的夾過來放在盤子裡扒著蝦皮,與此同時,他的眼睛在墨鏡後也沒閑著……
徐超戀戀不捨地把目光從剛出去那個女服務員的臀~部收了回來,語氣冷淡地說:“東升,有件事兒大哥憋在心裡好長時間了,今天我實在是不能不說了。”說完把筷子放下氣呼呼地瞪著於東升。
於東升愣住了,馬經夫也嚇了一跳,兩個人四隻眼睛同時盯著徐超。
“東升,去年你就答應給我張羅個人,這都一年了,直到現在我連個人影都沒見著,你這不是調理我嗎?啊,你在嶽陽挎著好幾個,這回在春城又弄了個小鄒。哼!你倒是心滿意足了,可是你不能讓大哥像這只焅大蝦似的幹焅哇!咋的,我是和尚還是老道啊?咋的,我的身體沒你好哇?東升,不是大哥批評你,這件事兒你辦得實在是太不地道啦!”徐超說得口幹舌燥端起飲料猛啜了一口,而後氣呼呼地瞪著於東升。
於東升見說放下心來,陪著笑臉說:“老大哥,你別生氣,這件事兒確實怨我。大哥,不瞞你說我真把這事兒給忘了。你放心,三天之內保證把人給你送來。大哥,還真有個合適的人在那兒放著呢,你就準備請客吧!”
徐超聞言立刻把臉色緩和下來,催促道:“快說說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女的叫小香,今年才二十四歲,結過婚,丈夫得病死了,有個五歲的小男孩。這個小香長得不錯,個兒不太高,人幹淨利索,你肯定能相中。這個娘們兒說得上是細皮嫩~肉,那老屁~股頭子像外國娘們兒似的往上~翹翹著。這個娘們兒是我一個老相好的親戚,她對我挺尊敬的,我回去一說準成。大哥,你就準備房子吧,人家來了咋也得有個住的地方吧!”
“東升,咱哥們兒是多年弟兄我就不說什麼感謝話了,你今天回去後趕緊落實這件事兒。你不是說三天就能把人領來嘛,那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今天是星期日,下個星期三天黑之前你務必把人給大哥送來。”說到這兒徐超轉過臉去趴著馬經夫耳朵說道:“小夫,人由東升負責了,房子可得你給我安排。房子用不著太大弄套兩室一廳就行,但房主一定得用我的名。至於傢俱和家用電器以及其它生活用品也得同時搬進去,這些事兒你看著辦,你在週二中午把鑰匙給我就行。小夫,你不能看大哥的熱鬧吧!”
馬經夫無可奈何地笑了……
……
於東升如期把小香領到春城。徐超一見小香就相中了,兩個可以用眼睛和肢體說話的人在前往新居的途中坐在吉普車後排座上無聲地交流著........
下車後,徐超對送小香來的於東升虛情假義地讓了讓,識趣的於東升擺擺手就開車走了,徐超和小香連摟帶抱地爬上四樓。因為有了方才在車上那種親密接觸,所以也用不著再裝模作樣地走什麼過場,一進屋徐超就直截了當地讓小香馬上脫衣服上床。徐超忙三火四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個溜光,隨後麻利地爬上床去等候小香。
小香是在姨娘的一再勸說下才硬著頭皮來春城給人家做小的,在路上她還擔心這大城市的人又是個當官的恐怕不好伺候,更不知道將來會是個什麼結局。見面後透過察言觀色小香心裡算是有了底兒,當徐超在車上急不可耐地把手伸進懷裡一頓亂摸時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善於籠絡男人的小香相信自己既有能夠吸引住這個老色鬼的姿色和本錢,同時也具備駕馭這個老東西的能力。丈夫在世就沒少與人偷情的小香知道這回算是找到了長期飯票,她知道今後不但自己和孩子甚至連生活貧窮的父母也都有了依靠。小香按捺住內心的竊喜故作羞澀地瞟了瞟徐超的裸體,爾後慢條斯理地往下脫衣服。
徐超貪婪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小香豐滿的身軀……
自從有了小香之後徐超身上發生了連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變化,這位一向專橫跋扈的老幹部突然發現挨罵居然會不可思議地使自己感到十分舒坦,更確切地說他認為能被自己喜歡的女人謾罵會使男人得到一種特殊的滿足。因為那種謾罵裡既有撒嬌又有嗔怪,既有疼愛又有關心,即便使用的字眼再粗俗下~流聽上去也感到甜甜的、怪怪的,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特別舒服的感覺。
小香出身於一個比較貧窮的農民家庭。雖說小香幾乎沒有受過什麼教育,但她天生就具有一種駕馭男人的本事。在與徐超見面的那一刻起,小香就看透了這個表面莊重威嚴手裡掌握著一定權力的男人是隻紙老虎,是為了防備別人看透他的弱點故意戴上一副氣勢洶洶的假面具使自己顯得高不可攀。
透過一兩件小事,小香很快就發現徐超非常膽小而且為人貪婪、自私、好色、寡情。據小香所知,像徐超這號男人天生犯賤,對這種貨色絕對不能百依百順,要不然越給臉他就會越往鼻子上抓撓。小香認為對徐超這種人應該軟硬兼施,也許這樣才能把他弄得俯首貼耳。小香試探著對徐超連哄帶罵、連誇帶損,沒想到歪打正著讓她把徐超管教得服服帖帖。到後來小香索性開口閉口以老犢子相稱,這下子把受慣恭敬的徐超叫了個渾身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