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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雲海察覺到妻子跟徐超的關繫有了變化之後收斂了許多,他深知沒有徐超的庇護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受到來自各方面的打擊。管雲海逼問過妻子幾次可最終也沒能弄清其中的緣故,無奈之下只好夾著尾巴做人。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不再狗仗人勢逢人就咬的管雲海把精力放在偷盜上,這個慣偷在盜竊油漆時被廠保衛科抓了個現行。為使其他有問題的人能主動交代,廠保衛科放風說公安機關打算把管雲海送去勞動教養,這下把陳波急壞了。陳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想起徐超,盡管當初分手時彼此間弄得很不愉快但事兒擠到這也只好硬著頭皮來找老相好。
陳波的到來使徐超有些意外,隨即想到管雲海被抓的事兒他也就明白了陳波的來意。徐超故意大大咧咧地說:“哎呀,這不是陳波嘛!嗯——這可真是稀客呀!來,坐吧!”
“不用,我站著就行。”由於緊張陳波有些上不來氣,她平靜了一下情緒開口道:“廠長,我是來求你的,說實話,我是硬著頭皮來的。廠長,雲海的事兒你可能聽說了,希望你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幫幫我。”說到這兒陳波的淚水湧~出眼圈。
人在笑時會使看到的人受到感染心情也跟著愉快起來,有些長得漂亮的人笑時會顯得更加燦爛。不過世界上的事物往往都有正反兩個方面,有時哭不但感人而且能使人心動,有人哭時甚至比笑更惹人憐愛。此刻,徐超被滿腹酸楚的陳波臉上那種委屈的表情深深地打動了,這個懂得憐香惜玉的老者突然湧起上前安慰陳波的沖動,好在他及時控制住自己。
“啊,用不著難過。不管怎麼說咱們以前也好過一回,我老徐能看著你遇到困難不管嘛!”
陳波沒想到徐超會不忘舊情,她撲上去趴在徐超的懷裡抽泣著。
徐超嚇了一跳,他怕有人進來撞到,想推開陳波又有點捨不得。徐超忽然對這具自己曾經刻下無數烙印的身體産生了一種好奇的念頭,他非常想知道在分手後這段時間裡陳波身上都發生了哪些變化,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陳波的褲子扒下去探個究竟。想到這兒畢竟是辦公室徐超不得不剋制住自己。“陳波啊,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一定幫你。你趕緊過去坐在那兒,要不然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嗯。”陳波答應著止住哭聲,“廠長,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超、超哥,其實雲海的事兒是次要的,我心裡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那咱們到原來那個房子去好好談談。”徐超巴不得馬上就到那曾經令他銷~魂的愛巢裡趴在陳波身上盡情宣洩一番。
陳波遲疑了一下解釋道:“啊——頭些日子我弟弟著急結婚沒房,我就把那個房子給我弟弟了。現在雲海沒在家,小彬得晚上才能放學,你看咱倆上我家去行不行?”
“行,那你現在就走,我一個小時左右準到。”說著徐超看了看錶。
陳波走後徐超才想起今早保衛科說打算一兩天把管雲海公從安局領回來,為了能和陳波好好玩些日子徐超撥通了保衛科的電話……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徐超總覺得下~體有點兒不太舒服,他以為是x生活過於頻繁的緣故也就沒太在意。今天中午徐超跟陳波來了個梅開二度回到單位後覺得下~體難受得更加厲害。徐超插上門把家夥什拿出來仔細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盡管沒有專業常識他也能確認自己染上了x病。
雖然徐超明知還不到二十歲的小芹每天整妝以待隨時準備得到他的寵幸,但是他對小芹有的只不過是單純的生理沖動,而且在小芹做過兩次人流後這種沖動也隨之淡了許多。
盡管最近和陳波恢複了肉體上的關系,但今非昔比的徐超對陳波那身贅肉沒有了從前那種興趣,即使偶爾和陳波到一起也就是用她打個補丁而已。想到自己的年齡一天比一天大,有可能哪天突然間不能再幹那種令男人最興奮的事兒了,所以應該趁著現在能幹得動盡可能多玩幾個女人,這樣即便是將來死了也弄個夠本。徐超在這種心態驅使下不斷讓崔志成為他提供一個又一個鮮活的女孩,他沒料到會為滿足一時的慾望而付出染上x病的代價。
徐超愁壞了,此刻,這位老幹部面臨著許多棘手的難題。首先,由於這幾年經常上電視很多人都認識自己,如果到醫院去就診被大夫認出來傳個沸沸揚揚今後還怎麼見人?再說,老伴和小芹以及陳波肯定都被自己傳染上x病,就算是自己能悄悄治好但將來的日子怎麼過,尤其是妻子怎麼辦?不可能沒有任何理由總也不和妻子過夫妻生活,那樣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可是夫妻到一起又擔心會被妻子反過來再把病傳染給自己,這是徐超的又一個難題。還有,小芹怎麼辦?不但為她買了房票子還辦理了城鎮戶口,如果在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後才玩一兩年就和她斷交那個虧可就吃大了,所以說什麼也不能放手。至於小芹的病倒好辦,她一個傻乎乎的農村丫頭怎麼說怎麼是,甚至在不知情的狀態下都能把病給她治好。至於陳波倒無所謂了,過去沒接觸過別的女人之前把她當成寶,為了她使自己在油漆廠弄得聲名狼藉。現在回過頭來看陳波只不過是一堆稀鬆巴懈的臭肉而已,這回正好和她徹底斷絕一切來往。對了,陳波不是也能傳染嘛,就讓她再把病傳染給管雲海那個王八犢子,最好能讓他們兩口子把下邊那玩意兒全他媽爛掉,看他們倆沒事兒還捅不捅咕。想到這兒徐超的心情陡然輕鬆起來,他好像終於出了一口瘀在胸中多年的惡氣。
徐超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幹部,到底還是被他想出解決這些矛盾的辦法。徐超當著老伴的面先把不知道是哪個將x~病帶進單位浴池的混帳王八蛋痛罵了一頓,接著又把負責管理浴池的人也詛咒一番,最後才把自己不知是在哪次洗澡時被傳染上x~病的事兒告訴妻子。
雖然李秀蘭對丈夫的話將信將疑,但也只好硬著頭皮和徐超一起到私人診所去治療見不得人的x~病……
稍後,徐超忽然間失蹤了。徐超含糊其詞地告訴廠辦說化工部有個什麼會他非得親自參加不可,此後就再也沒有一點訊息。十幾天後徐超終於回來了,與走時不同的是他的臉上多了一副寬邊墨鏡。
馬經夫接到徐超的電話來到廠長室,一見面馬經夫被嚇了一跳。雖說徐超戴著一副寬邊墨鏡,但還是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兩隻眼睛又紅又腫。馬經夫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徐超遇到什麼意外被人家打了還沒完全恢複,但徐超臉上那有些得意的神情又讓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聯想到徐超失蹤前請假以及恰好在今天銷假的侯鐵林神氣活現的樣子馬經夫恍然大悟,他斷定徐超是在侯鐵林的鼓動及安排下去盤縣做了面部整容。
想到年近七十的徐超居然以公出的名義躲到外地去做整容手術馬經夫覺得十分可笑,但是他很快就轉變了對這件事兒的看法。確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哪個人能願意在鏡子裡看到自己臉上布滿皺紋又有哪個人不希望青春永駐,這種事兒對進入暮年卻仍然期望得到年輕女性青睞的男性來講當然尤為重要。遺憾的是徐超的手術並不成功,不但兩個碩大的下眼袋沒能去掉,他那雙從前看上去顯得仁慈的眼睛裡倒平添了幾分狡黠和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