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皇帝醒來之後,很是忙碌了一陣,因太皇太後七期未過,不好處置安親王,暫時只把他軟禁在府中。
但對於安親王的同謀,皇帝便沒有任何顧忌,快刀斬亂麻,該摘烏紗帽的摘烏紗帽,該抄家的抄家,該下獄的下獄。
出乎許多人意料的是,皇後的孃家竟也受了牽連。不僅已經分家出去的原薛家長房被貶為庶民,全家逐出京去,就連承恩公府,老公承恩公薛老太爺都受了皇帝訓斥,罰了一年俸祿,又勒令其在家閉門思過。卻不曾說思過時限,恐怕要等到皇帝再想起他,才能開恩了。
不少人由此倒也看明白一點,從前薛家對皇後娘娘無情,將其棄在城外,十餘年不聞不問。如今,娘娘對薛家似乎也沒有多深厚的情誼,要不然,陛下責罰她的孃家,怎麼不見娘娘出面求情呢?
不過,說到底,因有娘娘在後宮坐鎮,薛家得到的懲罰,在眾多罪臣中,還算是輕的。
聖旨頒下之後,薛靜姝母親秦氏曾想要求見她,被薛靜姝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拒了。
那之後,薛家一時間倒真正安分起來。
轉眼就是過年,這一個年,整個京城都是冷冷清清的,皇宮裡自然也不例外。
皇帝與薛靜姝二人對坐,吃了一頓團圓飯,又相擁在一塊守歲。
兩人摸著薛靜姝的肚子,裡頭的小娃娃前段時間鬧騰得厲害,拳打腳踢的,一點都不客氣,如今倒似乎斯文了一些,只偶爾似乎在他們娘肚子裡翻一個身,伸兩個懶腰,讓外頭的爹孃知道他們的動靜。
薛靜姝靠在皇帝懷中,說道:“去年我與陛下各自守歲,今年我和陛下一起守歲,等明年,便是我們一家四個人在一塊了。”
皇帝點點頭,親了親薛靜姝的耳垂,說:“這都是曼曼的功勞。”
薛靜姝笑了笑,仰頭來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等看見外頭屋簷下掛著的白燈籠,笑意又漸漸隱去,略有些惆悵道:“陛下,皇祖母現在該去哪兒了呢?”
皇帝蹭了蹭她的額頭,說:“肯定也跟父皇、皇祖父在一塊守歲,說不定,她老人家也在唸著我和曼曼。”
薛靜姝輕輕嘆道:“但願如此。”
年後,太皇太後便被抬去了皇陵。
薛靜姝知道皇帝空出手來,準備處置安親王了。她想起柳兒這幾日的心不在焉,便找了個時機問道:“陛下要如何處置安王,以及他身邊的人?”
皇帝道:“老八之事,自有先例。況且,他不是暗地裡偷偷跟老大書信往來?既然如此,我就送他一程,讓他去跟老大團聚。”
“他身旁那個侍衛,是不是也要同去?”
聽薛靜姝問起這個,皇帝倒沒有馬上回答。
薛靜姝忙道:“怎麼了?”
皇帝攬過她,說:“你應該也猜到,我在安王身邊安插了內線。”
薛靜姝點點頭,忽然眉頭一挑,問道:“難道那人,就是柳兒的哥哥?”
皇帝搖搖頭,“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