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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親王府兩位娘娘果然不負眾望,接二連三出了不少鬧劇,著實讓京中的人多了好一番消遣。
前兩日鬧得狠了,安王正妃親手打了側妃一個巴掌。
卻不巧,側妃那時恰好立在臺階邊,被她一個巴掌打下臺階,立刻就給打暈了。
等她醒來,自然又對著安親王尋死覓活好一番哭鬧。
安親王對著美人總是心軟,看嬌滴滴的美人在自己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心頭怒氣湧上來,覺得那正妃確實不像樣子,立刻就要去找她算賬。
肖安茗卻先得了訊息,哭哭啼啼的回孃家找她娘去了。永寧郡主自然不能讓自己女兒受委屈,又帶著她進宮來請太皇太後跟端太妃做主。
太皇太後這幾日聽安親王府傳來的鬧劇聽得有些煩了,索性下了懿旨,讓安親王、安王妃還有側妃三人分別禁足,這才安分了一陣子。
宮人們怕皇後娘娘閑極無聊,都將這些事情當做消遣閑話說給她聽。
薛靜姝想,肖安茗之前的狀況,跟她當初倒有幾分相似。
安親王娶肖安茗是迫於端太妃的壓力,皇帝娶她是迫於太皇太後的旨意。
兩樁婚姻,都不是出自當事人自己的意願,然而如今的結果卻截然不同。
她這幾日聽著安親王府上的鬧劇,便忍不住想,如果當初她嫁的是安親王,現在大概也會落得跟肖安茗一樣的境地。
唯一不同的是,肖安茗心繫安王,而且不甘心被別的女子爭搶了風頭,而若是她自己,或許就會如當初設想的那樣,不爭不搶,一人一院,冷冷清清的過完此生。
但誰能想得到,皇帝看著冷,心卻是熱的。而那安親王,表面看著和和氣氣,內心卻如毒蛇一般冷酷。
每每將安親王與皇帝對比,越發顯出皇帝的好,也越讓她心底流露出不一樣的甜蜜。
皇帝得了幾次甜頭,摸索出一點規律,在安親王解除禁足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竟給人送了兩個美人作為祝賀。
這下可好了,剛禁足完的肖安茗跟薛靜媛正卯足了勁,準備繼續戰鬥,卻發現安親王的注意已經全被新來的美人奪去。
於是,安親王府越發熱鬧起來。
薛靜姝知道皇帝所為,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哭笑不得道:“陛下這樣唯恐天下不亂,擔心皇祖母訓話。”
皇帝卻說:“我不過是看老八娶了兩個新婦,卻沒一個可心的,擔心他無人伺候,給他送兩個人罷了。這是我對於手足的一片關愛之心,皇祖母又怎麼會苛責於我?”
薛靜姝忍不住戳戳他的臉皮,說道:“這世上最尖利之物,必定是陛下的鬍子,唯有它能夠頑強的鑽破陛下的臉皮。”
皇帝抓住她的手,啃了指尖一口,慢慢靠近,語氣有幾分危險,“我的胡須尖利不尖利,曼曼試一試便知。”
說完,他就用下巴上的胡茬,在薛靜姝脖子上胸口上一陣亂鑽亂戳。
薛靜姝最怕癢,被他一鬧,立時就投降了,氣喘籲籲地抱著他的頭,笑得眼角泛淚,求饒不已。
不過,她又想起一個問題:“陛下知道安親王府的情況,卻又送了兩個姑娘去,她們日後該怎麼辦呢?”
皇帝親了親她的額頭,曼曼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心善。這世間有的是為了榮華富貴甘願一搏的人,能去伺候安王,在不少宮人看來,可比留在宮中,等到二十五歲時放出去好得多了。
他只說道:“曼曼還有閑心關心別人,看來是我的鬍子不夠厲害。”說著抱住他的皇後又是一通搓揉。
殿外伺候的人聽著殿內的歡笑聲,再想想同樣是奉旨取親的安親王,莫不在心裡搖頭,這就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薛靜姝自從上一次安排柳兒與她哥哥見面之後,就沒聽柳兒請她再安排,忍不住問她原因。
柳兒說道:“我畢竟入了宮,就該遵守宮內的規矩,上一次和哥哥見面已是娘娘格外開恩,日後若要再見,就該跟宮中其他人一樣了。”
宮裡有恩典,入了宮的宮人,一年中可以與親人見一次面,一次不過一個時辰。
薛靜姝便道:“你既然是我身邊的人,自然不必與他們一般。”
柳兒狡黠地笑了笑,“其實哥哥偷偷來看過我幾回,不過他都躲在屋話,這樣就夠了。”
薛靜姝一聽,不由得想起另一個也是這般行徑的人,心中不住感嘆,她家柳兒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身邊的人一個兩個的,好好的大道不走,天天攀緣走壁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