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了完成任務,他不得不硬撐著,任務完成,他的身體也撐到了極限。
雖然這次的任務引發了他的舊疾發作,可也了卻了他多年的心願,哪怕他這次就是因搶救不及時而死了,他也沒什麼遺憾。
沃琳邊往自己宿舍走,邊不時回頭看壽衛國一眼,心裡感覺怪怪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都喜歡走神,李院長是這樣,壽隊長也是這樣,走神走到和他們說話他們都聽不見,都說他們情同父子,難道父子之間的走神也有一脈相傳的?
當沃琳的身影進入了宿舍,壽衛國才將眼睛閉了幾閉,然後將頭緩緩轉向沃琳消失的方向,睜開雙眼。
此次心願得了,他以後應該會像沃琳一樣,過著簡單而快樂的生活吧?
這些年他之所以執著於親自跨越千里追捕人販,就是源於他兒時的模糊記憶。
在李宗榮給他起名字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父母是誰,更不知自己已經流浪了多久,但他腦子裡卻有著雖然模糊,而他堅信那就是事實的記憶,他是被人販拐帶了的。
他模糊記得,有個男人帶著他,走了好幾個地方,見了好幾撥人。
至於去的都是些什麼地方,見的都是什麼人,他已完全想不起,唯有那個男人的樣子,他留有模糊的印象,一直忘不了。
也許是因為他那時太瘦弱而賣不出去,也許是因為他太笨而被嫌棄,也許是因為他太倔而難以馴服,再也許是因為他太聰明而壞了人販子的事……
他是怎麼和那男人分開的,或者是什麼時候丟棄的,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僅靠對那男人一點點模糊的印象,這些年他一直鍥而不捨的追尋那個男人,哪怕那個男人隨著歲月的逝去而容貌大變,他根本認不出來了,或是已經死了,他依舊不放棄尋找。
這些年,他收集各種線索,羅列各種證據,尋找那個男人的蛛絲馬跡,只要他沒有親自證明那個男人的死亡,他就要尋找下去。
就是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他也要找到那個男人曾經的蹤跡。
這一次,又有人給了他有關那個男人的訊息,不管這次的訊息是不是如以往幾十年一樣又是空歡喜一場,他都要千里追蹤。
最終,他和隊友用手段把那男人堵在了山洞裡。
由於對方手裡有武器,而且是一個團伙,他和隊友們不敢貿然行動,迂迴曲折了好幾天,承受著身體不適的巨大痛苦,最終,把那個團伙一鍋端掉。
經過審訊,那個男人確實是他這些年一直在找的人販子,只是幾十年過去,那個男人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但他兒時的那段模糊記憶,還是得到了證實。
雖然男人抓住了,而他依舊不知道自己曾經是誰,來自何方,確切年齡是多大,但他還是很高興,忘乎所以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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