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秀才的神助力,沃琳將磁共振說明書翻譯完,只用了半個月時間,這半個月期間,簡慷沒有一點訊息。
沃琳也無法向簡賦打聽簡慷的訊息,因為簡賦也回了學校參加招聘會,而且他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曾依依說簡賦可能換了新號碼,畢竟在h市還用z市的號碼,算是長途,不管打電話還是接電話,都很費錢。
至於換了什麼號碼,曾依依說她也不知道,沃琳想著曾依依可能是不想告訴她,簡賦是曾依依的保鏢,曾依依怎麼會沒有簡賦的號碼。
時間進入五月份,所有英語資料已全部翻譯完畢,各大院校鬧哄哄的招聘會也已經接近尾聲,簡慷依然沒有出現,簡賦也沒有回來繼續實習。
曾依依回學校前來向沃琳告別,她已經透過了z醫院的招聘考試,畢業後就是z醫院的醫生了,現在要回學校一段時間,完成她的畢業設計。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沃琳問曾依依。
“你指哪一方面?”曾依依現在對沃琳已經無話不談,她不知沃琳為什麼有這一問。
“簡賦的實習已經結束了嗎?”這是沃琳的疑問。
參加個招聘會一去不返,這不是一個保鏢應該做的事,自從簡賦離開,秀才的話又少了起來,除了幫沃琳翻譯,就是翻閱各種計算機書籍,有時候一天都不蹦一個字,還有就是瘋狂地吃鍋巴。
沃琳擔心,要是哪一天秀才討厭吃鍋巴了,會不會又恢復嗜酒。
“這個我不知道,”曾依依一臉無辜,“他已經不是我的保鏢了,我沒有權利再管他,再說我實習這麼忙,就是當朋友關心他,我也沒時間。”
“他已經不是你的保鏢了?”沃琳驚訝,“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他回去參加招聘會前,就已經在電話裡和我爸口頭解約,我以為簡賦會告訴你這事呢,就是他不說,秀才也應該會告訴你。”曾依依本來是要告訴沃琳的,結果一忙起來就忘了,現在提起來也已沒意義,乾脆就不提這事了。
算了,連曾依依都和簡賦失聯了,自己除非親自去h市找簡賦,才能搞清怎麼回事,但願秀才不要鑽牛角尖。
“沒關係的,你不用擔心我,簡賦又不是我女朋友,我還得心心念念離不開他。”秀才反過來安慰沃琳,“我一忙起來就想給嘴裡找點嚼吧,才會吃鍋巴,正準備換其他吃的呢,鍋巴吃得我都上火了。”
看沃琳一臉不相信的神情,秀才保證:“好不容易從那半死不活的路上走過來了,打死我也不會走回頭路的,真的!”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沃琳已經顧不上了,她向人事科申請的探親假批下來了,時間整整一個月,無論如何她都要回家。
回家之前,她得完成一件事,就是翻譯工作的掃尾,把所有翻譯好的資料整理好,以備領導們方便翻閱。
別人都要上班,就她是個閒人,這種事情理所應當就落在了她身上。
忙碌了一天,好不容易快到下班時間,沃琳剛出圖書室,迎面就有人給她來了個熊抱:“可想死我了!”
沃琳任由來人抱著,她手裡抱了一堆資料,只要對方不嫌被書角扎得慌。
“嘿嘿,有沒有被我嚇到?”來人自動鬆手,從沃琳手裡抱走資料。
“嚇倒是沒嚇到,差點被你勒死。”沃琳調侃,“不錯呀簡燧,半年沒見,長高了!”
給她熊抱的正是簡燧,比起去年冬天來,簡燧的個子高了半頭,人也白淨了許多,看起來似乎比之前那個動不動就炸毛的傢伙要文氣些。
“嘿嘿,我是晚發育型,小時候不長,長大了猛竄。”簡燧圍著沃琳轉圈,“你的變化也不小呀,面板沒有那麼黃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嗯,這都多虧了簡慷帶給我的藥,簡爺爺沒說我到底是什麼毛病,但這藥是真管用。”幾個月下來,藥效越來越明顯,沃琳的膚色好了許多,人也沒再動不動就犯病。
提起簡慷,簡燧神情忽然暗淡下來:“老大他不會回來了,他已經提前離校,去了g市。”
“去了g市?”簡慷的一去不返在沃琳的預料中,不過簡慷提前離校去g市,倒是沃琳沒有預想過的,因為簡慷心心念念都想留在h市。
“沈老師的媽媽病得很嚴重,沈老師找老大帶她媽媽讓爺爺看病,在老大家裡住了一個月,老大全程陪著,連招聘會都沒有去。沈老師的媽媽病有了些起色,爺爺卻說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讓沈老師的媽媽更好,沈老師說要帶著她媽媽去g市看病,老大就去學校辦了離校手續,和沈老師母女一道去了g市,老大已經在g市上班了。”簡燧一口氣把經過說了個大概。
沃琳沒有說話,沈老師說的急事,原來是她媽媽生病了呀,看來病得還不輕,連簡爺爺都沒辦法治好。
“你,怎麼了?”簡燧見沃琳半天不說話,小心翼翼地問沃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