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老師一起回家?”簡慷震驚,“你什麼時候回家,沈老師怎麼會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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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沃琳說過回家要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兩個女人三十多個小時待在一起,她們會聊些什麼,會不會把春遊那天的事說出來,到現在為止,他都還沒搞清楚到底喜歡哪一個。
不管他喜歡哪一個,或者兩個都喜歡,只要是兩個女人湊在一起,對他都沒好處。
“我已經快一年半沒回家了,特別的想家,”說起回家的事,沃琳真情流露,“等這次翻譯任務完成,不管後面還有多要緊的事,就是天要塌下來,我都要回家。”
“是該回去了,你爸媽肯定也很想你了。”這樣也好,等沃琳休完假回來,他工作的事基本也定了,到時候他何去何從,也能有個決定。
“你還沒告訴我坐哪趟火車回去?”現在的沃琳不想在簡慷面前過多真情流露,再次岔開話題。
“先吃飯吧,你不是說加了幾趟火車嗎,現在不是春運,火車票好買,吃完飯能趕上哪趟火車算哪趟。”你還沒有告訴我今天都和沈老師說了什麼,我暫時還不急。
“那我去看看簡賦他們的菜洗得怎麼樣了,要不要幫忙。”沃琳把簡慷一個人留在宿舍。
再待下去,這彎子她真不知該怎麼繞了。
簡慷的視線轉向沈嫻的床鋪,上次是因沈嫻床鋪的系列山水畫給了他靈感,讓他的設計有了基本的框架構思,但願這次也能給他以啟迪。
沈嫻的租住屋內,沈嫻問壽衛國:“衛國哥,出了什麼事?”
沒有緊急的事,壽衛國一般不會來找她,以免周圍居民說閒話。
“你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再晚怕是來不及了。”壽衛國一臉急色。
“什麼來不及了?”沈嫻一頭霧水。
“醫生說沈夢蓉已經沒有了求生意志,怕是就在這兩天了。”
“怎麼回事,什麼叫醫生說,她怎麼了?”
“咱們路上說。”
“哦,你稍微等我一下。”
快速收拾好行李,沈嫻跟著壽衛國上了停在衚衕口的商務車。
路上,壽衛國告訴沈嫻,沈夢蓉這些年一直單身,守著那座房子,一輩子沒有出過村子,自從過年的時候沈嫻離開村子,沈夢蓉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如今怕是已油盡燈枯。
“怎麼會這樣,衛國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肯定還有其他原因是不是?”沈嫻莫名的焦躁,“衛國哥,你肯定還知道些別的事,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還有,為了不被利用來販賣人口,她寧死都不肯出村子,有村民準備把她綁了賣出去,她用菜刀把那幾個村民剁了,是真的剁了,像剁豬草一樣碎。”
沈夢蓉身上永遠都藏著利器,再彪悍的村民都怕她,有人曾提議一把火連她帶房子燒了,可這個提議還沒有付諸行動,提議的人已經被她削得只剩骨頭,卻還沒有死。
從那以後,沈夢蓉就成了村民的噩夢,誰也不敢招惹她,提都不敢提她的名字,唯恐提到她的名字,自己就跟那個被削肉的人一樣,活不了,又死不成。
還有類似瘋狂的事,不過壽衛國都不會告訴沈嫻。
沈嫻被壽衛國描述的事有些嚇著,沉默了很久,問道:“她現在在哪裡,醫院嗎?”
“對,她沒有參與販賣人口,殺人是混亂年代的事,有人出面揭發,卻沒人拿得出證據,所以我們不能抓她。”
沈夢蓉曾經做的瘋狂事,已成為老一輩村民一輩子的心魔,揭發她的,是年輕一代村民,老一輩村民集體保持沉默,加之事情已過去了幾十年,難以取證。
“如果我能說服她堅持活下去,我還能不能接她走?”沈嫻問壽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