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李磊有了自己的小家後,會多了很多顧慮,她不再是李磊排在前面關心的人,她反倒會為李磊高興,有了家就成熟了,就不是小孩子了。
李磊耍寶:“你是我姐嗎,我剛下班,你就問我怎麼不上班,姐你就這麼狠心,想讓我在工作崗位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胡說什麼?”沈嫻哭笑不得,“趕緊說,你來有什麼事,我還有課呢。”
“我聽說你們學校組織春遊,姐,你可不可以帶上我?”李磊撒嬌,“姐,我天天上班,不是白班,就是夜班,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了,你就帶上我好不好?”
“我給你報個名,但我不去。”沈嫻替李磊著想,“你是我弟弟,大家都認識你,就是我不去,別人也不會說你什麼,你還可以帶伴一起去。”
“我不要自己去,也不要帶伴去,我只要和姐姐一起去。”李磊耍賴。
“我有事,去不了。”對上李磊的無賴相,沈嫻更加哭笑不得。
李磊一臉苦相:“姐,什麼事能比陪你的弟弟更重要,等我考上研究生,去了大醫院上班,咱們姐弟倆相聚的機會就少了,你就不能趁現在多陪陪我嗎?”
“你說的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人家,就得好好演,不能砸了人家的場子呀,”沈嫻很為難,“你也知道,姐姐這幾年心思重,練習不專心,很多東西都已經生疏了,週末我想好好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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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是什麼時候?”李磊表情認真起來,“我有時間也來陪你練,我的水平不如姐你,可絕對會幫到你的。”
沈嫻不願意:“你來陪我練什麼,你自己看書的時間還不夠呢。”
“我陪你練的時候也能看書呀?”李磊不放棄,“姐你忘了,你每次在古塔下練習,我都會陪著你,你練器樂,練舞蹈,我就著馬燈看書,背爸爸佈置的任務。”
“是喲,邊背書邊打瞌睡,”沈嫻被美好的回憶逗樂,“我要揹著你下山,還要提溜著你的書和我的樂器,你說,我那時候要是把你丟下山溝去,是不是就不用現在應付你這磨人精了。”
“姐,那你是答應我了?”李磊一臉得逞的傻笑。
“答應了你什麼?”沈嫻直覺自己又掉進李磊的坑裡了。
李磊一樣樣數:“答應了帶我去春遊,答應了我帶著書陪你練曲子,答應了表演的時候帶著我。”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這麼多,”沈嫻很無奈,“我又什麼時候提過表演的時候帶著你了?”
“反正就是答應了,”李磊嘻嘻哈哈往外跑,“姐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春遊那天的所有要帶的東西也由我準備,姐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安心練習曲子。”
說完,一溜煙跑沒影兒了。
沈嫻嘆氣搖頭,算了,春遊就春遊吧,弟弟這麼煞費苦心,也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不要過得太緊張,那就隨了弟弟的意。
不管是弟弟離開這個城市,還是自己離開,以後姐弟倆都會聚少離多,能互相陪伴一時是一時吧,給以後的日子少些遺憾。
簡慷聽說沃琳已經答應簡賦一起去春遊,很不高興:“你怎麼能隨便答應男人的邀請?”
“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刺耳?”沃琳打內心反感,“什麼叫隨便答應男人的邀請,要不是簡賦說邀請你一塊去,我怎麼會答應。”
“他說會邀請我一起,你就答應呀,你怎麼不先問過我會不會去,如果我不去呢,你也跟著男人一起去嗎?”簡慷越說越氣。
沃琳嗤笑:“說什麼因為我的工作性質,註定以後和男人打交道的時間比和女人多,乾的活也比一般男人重,理解我,原來也只是說說的呀,枉我還以為你真的理解我而感動呢。”
“我說的是你工作時和男人打交道,工作能和生活混為一談嗎。”簡慷沒覺得自己有錯。
沃琳問簡慷:“簡賦是你的朋友吧,當初是誰每次來找我的時候,都帶著朋友,如果沒有你,我又怎麼會認識你的朋友,怎麼那時你就不說工作和生活不能混為一談?”
“這能一樣嗎?”簡慷覺得沃琳不可理喻,“當初是當初,誰追物件的時候都得需要有人幫忙,當初我和你還沒有在一起,自然要帶著朋友助陣,現在你已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得避嫌。”
沃琳冷笑:“那麼上次郊遊之前,你邀請曾依依和沈老師一起,是不是也事先和我說了呢?”
簡慷愣住,他怎麼忘了這一茬。
不過當時曾依依和沈嫻都不是他邀請的,而是簡賦和李磊要求和他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