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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警察到最後也沒弄明白,這活幹了二三十年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是個例外,連續折騰七八個小時還是守口如瓶,精神矍鑠的一塌糊塗。審訊一直到了下半夜,小姑娘下班回去了,換上另外一位年長些的姐姐,與其說是記錄,也就是旁聽,問題沒有翻新,回答千篇一律,這就是所謂的不停扯淡。
兩位警察看來是無法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原本平靜的臉龐多了幾分焦慮,這會他們應該在家陪著老婆孩子,說不定正在做一項俯臥撐運動,卻因為這小子不得不困在這裡,心裡罵娘也是正常的。
沒有小姑娘的執勤站崗,張傑瑞的覺是睡不好的,兩個警察的眼睛比鷹眼差不到哪去,手中警棍顛來顛去,估計心裡在琢磨怎麼換個辦法折騰張傑瑞。
其實他們也不用想什麼新鮮招數,快天明的時候,張傑瑞再也熬不住了,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腦海裡只剩下睡覺兩個字。
“該說了吧?”
還是那位黑臉膛的中年警察,拉長了腔調引起張傑瑞的注意,看起來火候差不多了,已經快打破這裡的記錄,這個年輕人還真是能忍。
“我靠,人是我撞的,然後就駕車跑了,行了吧?”
“別胡說!那受害者怎麼出現在賓館的?”警察在把他引向一個合理的軌道,真不真實不要緊,今天這任務是必須完成的。
“我先把他送到賓館,然後逃跑,怎麼樣?……讓我睡會吧!”
“肯定會讓你睡的,先交代清楚,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黑臉膛警察示意旁邊的美眉開始記錄。
“我那天開車暈乎乎的,看到前面有人影,把離合當剎車踩了,於是就把老鄭撞到路溝裡。”張傑瑞這慌撒得還是有水準的,在精神趨於崩潰的時候,沒說自己喝酒,也沒提毛可可。
“不是這樣吧?據旅店老闆回憶,你和那個女子當時都帶著酒氣,還有嘔吐後的味道。”
張傑瑞眼珠瞪得溜圓,這罪名是逃不脫的,人家去旅店一調查就知道了。
“另外你開的那款寶馬好像是自動擋吧?哪裡來的離合器?”
張傑瑞的腦袋徹底暈了,他哪裡開過車啊,離合器、油門之類的全是道聽途說,反問一句:“我就想裝離合器,怎麼著?”
警察冷笑一聲,解釋道:“自動擋的車,是靠變速箱裡的油壓來控制,這一點根本不需要駕駛員操作,當然無須離合器踏板,……唉,你有駕駛證嗎?。”
“沒有!”
張傑瑞回答的很幹脆,謊言被人當場揭穿,正要辯解時聽到警察說道:“好了,既然你已經承認了無證駕駛且酒後駕車致人受傷,然後駕車逃逸企圖逃避罪責,在這張紙上簽字吧!我們可以放你去睡覺!”
後面這個承諾太得人心了,張傑瑞想都沒想,更不會去看紙上的內容,揮筆寫下自己的名字,向著椅背一靠便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