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會說,其實她畫得也有幾分模樣呢。
鬱孤臺另一隻手,細細的摸上了紙中。
眼前似乎又浮現那一天她隨手拿了一張紙,叫林輝給她拿了筆,就伏在他的桌角,畫了起來。
畫著畫著,還時不時的抬頭看他。
她以為,他不知道麼。
他應該早就可以肯定的,她,是愛自己的。
但是自己,愛……不,是喜歡她麼?
怎麼會……怎麼會呢。他不過是想利用她罷了……
可是,為什麼沒有她的日子,這麼無趣呢。
嗯,好生無聊。
……
雲心瀲到了獵場這已經兩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的天氣比較冷,還是又變天了。
雲心瀲來到這裡居然已經開始要穿上襖子了。
她去查了一下這官員的賬本。
明面上沒有什麼問題。
後來,她又暗地的查了查,附近有些農民也說這官員招僱過人去修繕過獵場的圍欄。
因為有發生過野獸傷人事件,去修繕的農民都很認真。
他們說他們圍了一層又一層,絕對不會有漏洞。、
但是具體為什麼還有野獸能跑出來,他們也不知道。
也就是說,這的官員都很認真的拿錢辦事,沒有搞什麼事。
那隻剩下另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有人敢去皇帝的獵場偷獵。
會是誰呢?雲心瀲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她記得,在原文中,二皇子鬱孤聞有送過一張虎皮大襖給楚清秋。
楚清秋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現在想想,那皮子哪來的?
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如果她真的查到了二皇子鬱孤聞在皇上未知情與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偷獵皇家獵場的獵物。
那他,肯定會陷入極其的被動局面。
更甚的,只要再添一把火,二皇子有謀逆之心的噱頭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出來了。
他都敢私自用了只有皇帝才能用的東西,難道還不能表明他想做皇帝麼?
雖然誰都想做皇帝,但這件事從沒放在明面上說過,天威是不許褻瀆的。
就算是親兒子,鬱厲也絕不能輕饒。
而這,就是將鬱孤臺聞打入萬丈深淵啊。
只要這個證據在手,鬱孤臺的地位,將不可動搖。
可是,要怎麼才能拿到這個證據呢?
如果去撬開鬱孤聞身邊的人的嘴巴的話,太費力和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