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想歪,我要正經。
“好難過,我好難過夫子。”
溫心瀲被他說得心底一凝,想起了什麼,放開了手裡的草料,將自己往後靠在他的身上。頭碰著他的頭,輕輕的抵著。
“對不起。”
“唔,不要道歉。”
“那要什麼。”
“要親親。”
“吧唧。”溫心瀲轉頭在他臉上就是一個啵。
“嗯,還要。”
“不給了。”
“那你要給誰。”
“反正不是你。”
“騙我一下會死麼夫子。”好委屈哦。
“騙了啊,沒死。”
李慕忻:“……!”
黑濯:“……”這不是我的心瀲。
“幫我將大黑喂好,我去看看今晚吃什麼。”溫心瀲很鎮定的將馬扔給李慕忻就走。
“好吧,反正我也不願意你餵它。”李慕忻挽起一些袖子,學著心瀲的樣子,先拿一把草出來遞給大黑。
溫心瀲淨了手,走去書房想拿剛剛李慕忻喝的那個碗,轉眸間看見了那幅一看就讓人覺得悲傷、壓抑的畫作。
這是溫心瀲再次見到他的時候。
漫天的雨,像要將人吹飛的風,刺骨的寒冷。那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好似已離自己而去般。
恐懼,爬上了來人的心頭。
那人的黑色長靴,踏進這方絕望的世界,就像是救贖般。
溫心瀲翻下馬來,跑著到他身邊,還未到,就腿一軟的跪在他身邊。不能控制的顫抖的手,摸上他凍僵的臉,萬幸萬幸還有一絲心跳。
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會相守永遠的。
早在三天前,溫心瀲就接到軒轅哲的信件,說有一隻包子正往北方殺來,請做好防範。
這幾日,她就時不時的在城中逛逛,城外走走。因為,包子人生地不熟的,我才捨不得讓他受傷。可,還是傷到了。
李慕忻的小廝見其走入了草原,他也不敢離去,在那等著。不一會兒就見大片烏雲席捲而來,他左等右等等不到,便逢人就問,有沒有見過李慕忻。
恰好,溫心瀲從那經過,問其名字,我的慕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