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退下。”朝小太監們擺擺手,望著已經蹲下身抓起蕭瑀手腕開始把脈的李承乾,李世民才記起自己這個嫡長子好像還真的懂得些岐黃之術。
脈象平和。
呼吸均勻。
心跳嘛?
低頭看了看腳邊那灘帶著濃濃腥臭的血液,李承乾嫌棄地伸出大拇指就朝蕭瑀鼻尖下的人中掐了下去。
“哎喲,疼死老夫了。”
猛地從地上坐起,蕭瑀不是不想裝暈而是李承乾這混不吝的殿下下手實在太狠了些。
“好一手熟練的咬舌吐血。”望著隨著蕭瑀大叫張開口腔中還在流血的舌尖,李承乾隨意地在身上擦了擦手,站起身不冷不熱地開口說道:“高,真高,只是瞧這情行蕭大人恐怕是沒少對人用過此方法吧!”
“這……”捂著嘴,忍著痛,被揭穿了吐血裝暈把戲的蕭瑀很苦惱很尷尬,很想衝不遠處的那根柱子撞去。
“呯。”
“夠了,還是說正事。”狠狠一拳捶在身前的御案上,李世民壓著嗓音吼道:“再敢胡言亂語,裝瘋賣傻者,就給朕辭官了滾回自己府中呆去。”
“是。”拱拱手,應付了李世民一句後,李承乾實在是沒有工夫,也懶得再跟這些世家門閥的官員囉囉嗦嗦的了,想了想,直接開口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那麼本王也就不再跟你們拐彎抹角的廢話了,那麼我們現在就先來談談世家門閥跟朝廷今後應如何相存下去的事。”
“殿下請說,臣等洗耳恭聽。”見李承乾開始說正事,蕭瑀等世家門閥出身的官員互視看了一眼,一顆心不由的也跟著提了起來。
“還是那一句話,世家門閥是為了利和權,而我大唐李氏皇族是為了國與民。”習慣地伸手揉揉鼻尖,李承乾很是誠懇地說道:“可是這天底呢卻沒有無憑無故就白得的東西,所以你們世家門閥若想在獲利的同時又想長治久安下去,那麼就得拿相對應的東西來換,畢竟只進不出這種人還是家族都是久遠不了的。”
“照殿下此言,難道是想在朝堂之上行那骯髒的商賈下賤之事?”抬頭看向李承乾,蕭瑀出聲反擊道:“殿下可別忘了士農工商,商可是賤業。”
“啪。”
“吃著民膏,喝著民血,卻說百姓不是人,蕭瑀老匹夫你難道忘了此次在運河河堤因商船衝撞而在再次決堤的船隻中有一艘就是你蘭陵蕭氏的了?”抬手一耳光扇在蕭瑀這已年過古稀的老東西臉上,李承乾也是火大了。
他孃的跟自己抬槓很好玩嗎?
尼大爺滴你蕭瑀以為自己是個槓精,得多槓槓人才健康嗎!
“呸。”
狠狠地朝地上吐了泡口水,李承乾才不擔心自己一耳光把蕭瑀這老東西拍死。
因為史書上可是記載了:蕭瑀,梁明帝蕭巋第七子,隋煬帝蕭皇后同母弟,逝於貞觀二十二年六月二十日,享年七十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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