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李承乾頭也不回地說道:“張叔,停手吧,君買他都快要被你嚇尿了。”
“哈哈,殿下好眼力。”抬手扯掉頭上罩著的面紗,哈哈一笑從馬背上躍下,隨手一巴掌扇在席君買腦袋上,張德站在李承乾身後,收起臉上的笑容躬身說作揖回答道:“王妃和幾位公主全都安好。”
“處弼呢?”
“這……”尷尬地撓了撓頭,張德想了又想,沉默了。
“本王明白了,處弼也是那的人。”點點頭,李承乾站起身抬腳踢了蕭惠一下,淡淡地說道:“蘭陵蕭氏皇族那怕降隋也僅是為了一國百姓才降的,蕭惠你別讓本王瞧不起你!”
“殿下你……”從地上爬起,看著突然變得有些蕭索的李承乾,蕭惠嚥住就要脫口而出的話,頓了頓問道:“殿下你是如何猜透我們此番計劃,猜到老夫等人的幕後之人的?”
“當夜父皇讓本王來東都賑災時,我求父皇給青雀寫了份敕書。”隨手把手中的天子劍歸鞘掛回腰上,李承乾負起雙手緩緩地說道:“至於敕書的內容想必你們也知曉了?”
“老夫確實知道。”皺著眉頭,蕭惠想到了那份敕書的書容,回道:“臣記得殿下讓陛下下旨給東萊郡王說殿下已是諸王之首了,想揍誰就揍誰。”
說著,蕭惠有些想不明白地問道:“難道陛下和殿下你們就不怕東萊郡王因此生恨造反?”
“四月十一日,本王就讓父皇把夏日成冰的方法送給青雀了。”撇撇嘴,李承乾壞笑地轉過身看向蕭惠反問道:“難道蕭公不知道夏日送冰是什麼意思嗎?”
夏日送冰?
冰消雲散,恩怨全釋。
瞪大雙眼,蕭惠不敢置信地看了眼李承乾,躬身作揖道:“殿下風範,老夫佩服,但老夫心頭還有一事未解,還請殿下解惑?”
“蕭公是不是想問孤為什麼就不能是雉奴嗎?”伸手接過席君買拿過來的酒壺和酒杯,李承乾隨意地坐朝地上一坐,莞爾笑道:“前些日子在宮中,本王曾當著父皇的面折了他腿接好後又折。”
說著,李承乾豎起三根手指繼續說道:“整整三次之後,父皇讓本王住手之後本王才罷的手,要不然……,嘿嘿。”
“殿下對晉王如此,難道就不怕晉王他嫉恨報復?”端起杯,一口飲盡,蕭惠越來越有些迷惑了。
“麗質,青雀,雉奴,城陽,兕子,衡山跟本王皆是一母同胞兄妹。”像瞧傻子似的白了蕭惠一眼,李承乾站起身,緩緩地說道:“本王三兄弟再怎麼爭嫡也絕對不會對嫡親姐妹動手的,更何況你別忘了兕子她可是從小就是在雉奴的陪伴下長大的。”
“雉奴再瘋狂,再怎麼想要那個位子也絕對不會對兕子她們出手的。”
說完,李承乾看也不看蕭惠,望向站在自己身前十丈外也感覺到他們身上那慘人殺意的黑衣人下令道:“今夜那怕刨地三尺也要給本王把李恪刨出來。”
喜歡太子之爭請大家收藏:()太子之爭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