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啊!”
“隆。”
“啊!”
“……”
炸營?
聽著從大營內傳出來的聲音,蕭惠傻了,跟隨在其後的眾世家門閥出身的官員愣了,相視一眼之後卻不約而同的笑了。
“哈。”
“哈哈。”
“哈哈哈……”
“……”
“軍營門前,閒雜人等不得靠近,爾等卻敢駐馬營前喧譁,是想造反嗎?”手拎長刀,望著眼前這些熟悉的官員,那怕記不起曾經的一些事情,可席君買還是沒有忘記自己身前這些今日午後才見過的面孔。
“本官東都府牧蕭惠,得知回洛倉倉糧缺少訊息特來向殿下稟報。”瞧著身前的漢子,別人不知道,可是蕭惠很清楚這就是那個率百二十騎就敢闖吐谷渾,最後平定了吐谷渾內亂的人。
“請。”
想著李承乾的吩咐,席君買朝身後計程車卒揮揮手示意他們把拒馬搬開,挺胸說道:“自己腰間,懷裡揣著,藏著的那些鬼玩意全拿出來,別讓某動手。”
“哼。”
朝身後的侍衛和同僚使了個眼色,蕭惠冷哼一句驅馬便朝營中走去。
“找死。”
手中陌刀朝蕭惠剛擦眼而過的馬匹身上一揮,席君買冷聲喝道:“就是吾皇來到軍中,除非提前有喻,非紅翅急傳,敢擅自策馬入軍營者,死。”
“你……,放肆。”掀開壓著自己大腿已斷氣了馬身,蕭惠有些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可知老夫是誰?”
“老匹夫你又知某是誰的人?”隨手把還沾著馬血的陌刀插回背上刀鞘,席君買認真地說道:“諸王之首,可建軍的秦王殿下你沒見過嗎?”
“你……,”狠狠一甩衣袖,蕭惠差點沒有被席君買氣死,卻又不很不回過頭朝身後的侍衛和同僚吩咐道:“把身上所有兵器都交出來,隨本官入營。”
“還有所穿甲衣和飾物。”隨手拈起一枚玉偑,席君買一揮手說道:“玉也可以殺的。”
“你……”瞧著身後突然撲地不起的侍從,蕭惠皺了皺眉,一揮手恨聲道:“都聽這豎子的。”
…………
“服了吧?”瞧著身前操演場上的或死或傷計程車卒,李承乾笑道:“世人,朝中的大臣都說本王勾結陳國公今幾天翻了好此史書,候君集的爵位實是太多了,還是按舊唐書來寫算了)謀反,可今日本王才用隨便發明點的東西就可以打敗了你們,而且本王還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還是陛下剛賜給本王沒過一個月的人,這也還是本王讓他們手下留情了,要不那些對演的兄弟屍骨都沒了。”
“這……”
聽著李承乾的話,眾將校沉默了。
尤其是一想到剛才自己選出來的人已經衝陣,可那些或缺或殘的侍衛隨手扔出幾個東西就跑,跑,跑,結果自己麾下追,追,追,沒幾下便全軍覆沒的事。
眾將校知道那是火藥,也想罵無恥,但卻也知道這便是現實。
“那本王我們現在便來說正事。”望著已被軍中士卒扶下去,抬下計程車卒,李承乾很慶幸自己沒讓侍衛們用出顆粒火藥。
“殿下但有所咐,只要不違軍律,不反吾皇,卑職等絕定兵鋒所指,無豎不摧。”
單膝跪地,操演場中計程車卒在自己身前的上官帶領下齊齊吼道:“為大唐,百死不悔。”
“好,這才是我大唐敢打敢拼,敢為國為民撒熱血拋頭的漢子。”鐺啷一聲從腰間撥出天子劍,李承乾吼道:“今日運河被船撞岸崩潰決堤,結果卻有人推委不前,不想救百姓於洪流之中,兄弟們你們說本王應該如何處罰?”
“殺。”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