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則安頓時愣在了當場。
這會兒,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表達自己的。
他只莫名覺得……
好像有什麼情緒在緩緩地醞釀著,令他特別的不舒服。
……
鳴鳳閣。
如今倒是顧七月居住的院子。
也是宇文府裡頭最為尊貴的主院。
宇文銘修沒有成親之前,經常單獨睡在書房,這成了親之後,卻是常常地呆在鳴鳳閣。而且一從朝堂回來,第一件事兒也就是跑到鳴鳳閣去。
宇文府裡頭,所有的人倒都知道一件事,這宇文銘修對新夫人那基本就是言聽計從的很。
顧七月這會兒安排著自的醫藥間。
這一次的蠱蟲事件,的確影響了顧七月。
她也很清楚如果這些蠱蟲不抑制,很有可能會造成更為嚴重的後果。
而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百姓遭殃。
宇文銘修走了進來,看到顧七月正在房間裡擺弄著一些瓶瓶罐罐的。
“怎麼樣?”他問。“如果你還有別的需要,我可以幫你繼續去找。”
顧七月搖了搖頭。“暫時並不需要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自己手中的小小的琉璃瓶子。
這裡頭關著的正是蠱蟲。
顧七月將自己調劑好的藥液往瓶子裡滴了一滴。
那蠱蟲頓時如同瘋狂了一般,激烈地四處飛起。
砸著琉璃的瓶子嗡嗡作響。
宇文銘修有些好奇。“看來這一次的藥液,對於這些蠱蟲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的。應該是可以消滅它的。”
顧七月點點頭。“消滅是可以。不過不能這麼用。我需要研究的是一種最簡單的方式,最好讓蠱蟲不掙扎立刻死,而且還不能對身體有所損傷。”
顧七月這話說出來,宇文銘修便立刻懂了。
“說的不錯。這蠱蟲的確很危險。若是進入了人體,而大部分的人對它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這的確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而且……一旦蠱蟲掙扎,那麼中了蠱蟲的宿主定然會受傷極重。”
顧七月輕哼了一聲,眸色中充滿了同情和不忍。
“這些蟲子一旦咬了人,會造成人體的腐爛。腿腳或者身體某部分開始潰爛,死亡就不必說了……而且……甚至於更為重要的還會有一些更為可怕的事。比如……令感染到蠱蟲的人生出的孩子會各種畸形。所以……使用這種蠱蟲做為戰爭或者競爭手段的從政者,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