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如今是一陣紅一陣白的,整個人卻是再也沒說什麼話,灰溜溜地沉默了。
顧言卿冷哼了一聲。
“回府!”
馬車掉了頭,緩緩地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晉雪蓮心底隨著此時馬車的動盪,愈發的不安了起來。
……
宇文夫子的書房內,顧七月正襟危坐。
身子挺得筆直,她偷瞄了一眼在一旁不發一言的宇文銘修,只覺得心底毛毛的。
這個男人是要讓她過來受罰的。可是她要接受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懲罰,這時候的她還真的不大清楚。
而宇文銘修這個人若是不想開口說話,那麼他自然也是不會開口的。
他就那麼平靜而又淡漠地喝著茶,很是平靜。
顧七月性情乖張,可不是可以任由一個人不管不顧地就能放到這兒的。
她冷哼了一聲,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想了想自己剛剛所做的錯事,把情緒給收斂了下,倒是真的挺柔和地開口道:“宇文大人,你這讓我跟了過來了,可不是說要受罰麼?您所謂的懲罰到底是什麼?”
“好歹,是殺是剮的,給個痛快話唄!老孃最厭煩的就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模樣,整得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宇文銘修放下了茶杯,狹長的眼睛一抬,而後定定地看向了她。
“你又說髒話了。”
“對!我就是說了!可那又怎樣?這就是老孃的口頭禪。誰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說給誰聽!反正都隨我高興唄!”
顧七月挑眉,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這個顧七月分明就是一匹怎麼馴也不可能會屈服的野馬。若是不順著她一些,指不定,她還敢把天給捅個大窟窿。
宇文銘修的手指在書桌上敲打了幾下,忽而開口道:“過來。”
“什麼?”
顧七月警惕地看了看他。“宇文大人,我現在可是跟你一條心的,我們兩個人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總不至於要因為我今天做的事就殺了我吧?我也算計好了的,這一次下戰書的事情雖然是不小,可是也影響不到你的身上去……所以說,這一次我只能算是犯了個很小很小的錯誤。”
宇文銘修纖細的手指,搓著自己的眉心,似乎是在微託著他的頭。
“過來。我近來好像有些不怎麼對勁,你給我看一看。”
原來宇文銘修說的是瞧病啊!
嚇了她一大跳!
顧七月放鬆了警惕,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宇文銘修的身邊。
“你把你的手伸出來。”
她道。
宇文銘修聞言,倒是極其聽話。
顧七月給他把著脈,手指放於他的手腕處,顧七月靠近了宇文銘修。
還是那股熟悉的令人心醉的香氣。
這男人……太帥了!剛剛遠一點兒,她還能勉強把持住自己。可如今挨的太近,她可真是挺擔心自己有些剋制不住自己的心。
顧七月定了定神,只能是先閉上眼睛,不去看宇文銘修的臉。而專注於他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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