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沒說!
絕殺感覺自己心底似乎有個小人兒在無助地咆哮著。
自己家的主子這是怎麼回事?
竟然對顧七月這麼容忍?
絕殺無奈,只好去打水。找香胰子自然好找,畢竟自己家的主子好歹是個潔癖的,隨身帶著的物品更多。他臨時找不著,那就用自己家主子的。
連顧七月這樣的抱都已經抱了,那樣都沒提自己有潔癖的事兒,也沒跟她過不去什麼的。
如此看來……
他算是白操心了。
顧七月洗了手,這才自信地抬起了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宇文銘修。
“這個人死亡時間在兩天前,準確來說是大前天晚上的亥時。他先是被人勒住了脖子,而後又被套住麻袋痛打了一頓。雖然他的脖子上的印痕很深,只是卻是被淹死的。這屍體沒有被泡的很久,應該是才被淹了不久,就被人發現了。兇手下手比較狠一些,有報復殺人的意圖,重點需要查詢與此人結過仇怨的人家。從勒脖子、套麻袋,再扔河裡這一系列的行為來看,此兇手必然是對死者的行動了如指掌,才能做到偷襲逮人。他也是做過各種規劃的,所以是有預謀的殺人。”
顧七月說的不少,而且跟已經結案找出來的兇手沒什麼差別。
絕殺是看過卷宗的,自然知道這一次的兇手是個什麼樣型別的人。
如此……
他才覺得有些震驚。
僅憑剛剛的簡單判斷,她就能知道這些?
“其實就算是不把屍體給現場解剖了,這樣的情況依然是能從屍身表面上發現。也沒什麼特別的。”顧七月笑了笑,目光瞧著極其真誠。
只是……
“既然可以不費那麼大的勁兒就找到屍體和殺人的痕跡,那顧大小姐把屍體給解剖主要是在做什麼?”
絕殺聽著她說著這話的意思是她明明有能力可以不透過解剖來斷定兇手的,結果她還是做了最麻煩的事,這是……什麼個意思?
顧七月一聽這話,笑眯眯地看見了一眼絕殺。
“這還用想?我要是不解剖屍體,你們會覺得我沒什麼大用處的。你們家主子太挑,我總得用點兒重口味的法子,如此才能讓他理解什麼才叫真正的實力。”
“……”
忽然之間竟然覺得顧大小姐這話說的好有道理。
“怎麼樣?宇文大人可是對我所做的一切滿意?”
顧七月挑眉,神情高傲地如同一隻翹了尾巴的孔雀。
她可是憑藉自己的實力,而非顏值的。當然,她也是可以有實力讓自己的顏值達到巔峰的。好歹四師兄最懂化妝術,更懂易容術,甚至於可以在屍體的臉上動刀子,簡單幾下就能讓人改頭換面。
想要天仙美女,那也自然容易!
宇文銘修安靜地看了看她,忽而笑了。
他這人平日裡極其冷靜莊重,自然是不輕易笑的。可若是笑了,那便是一種誰也抵抗不了的強烈誘惑。
沒辦法,這人長得實在是太俊美了!
顧七月倒吸一口氣。
她又有一種想要撲上去把這人給解剖了,保留成標本放在自己家的幔賬上掛著,天天瞧著的衝動了!
“這是本官的令牌。你若是需要用人,可拿此令牌。既然你已經調查過本官,自然知道本官的對手是什麼人,本官又是為誰打打殺殺。別瞎了眼,惹上不該惹的人。本官用你的時候,自然會來找你。”
宇文銘修站起了身。
這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顧七月如今已經算是跟宇文銘修綁在一起了。
合作?
當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成為宇文銘修手中的一把利器,一把極好的鋼刀。他若是需要的時候,她自然便得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