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捷把醉得一塌糊塗的肖逍抱回車裡,綁好安全帶。這是他們這一週以來最親密的接觸。相互別過後,開車回家。
他不敢開太快,怕她又要吐。一路上只能平穩地開著,深夜會偶有一些飆車黨經過挑釁。方子捷極力剋制著內心的狂野。
他把肖逍抱回家,剛開啟家門,肖逍竟然突然掙脫他的懷抱衝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吐起來。他為她準備溫水和熱毛巾。
肖逍吐完躺回沙發上,他小心翼翼地為她擦臉,敷額頭,讓她好受一些。肖逍突然抓住他的手,問道:“我不是讓你別碰我嗎?”
方子捷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來,我抱你回床上睡。”仟千仦哾
肖逍:“你別動我!”
方子捷:“你能不能別耍賴?你再這樣我真要生氣了!你說過去喝酒會提前告訴我的。如果不是我打電話給曼曼,你今晚是不是在外面過?”
肖逍:“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說過不讓其他不穿衣服的女生騎在你身上。你個大騙子,我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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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捷:“好,這件還過不去是吧?行!那我們分手吧!你一直這樣,你難受,我也很難受。長痛不如短痛,一刀兩斷吧!”
肖逍徹底清醒過來,從沙發上霍然坐下來,說道:“方子捷,你敢再說一遍,我就敢答應你,馬上分!”
方子捷不敢輕舉妄動,嘗試著伸手去拉起她的雙手,說:“我們都別鬧了好不好,這件事我真的很難過,那天晚上我喝了那杯玉米汁,很快出現幻覺,同時整個身體不受控制,變得很衝動。我把霜霜看成你了。我發誓,我真的以為眼前的人就是你。”
肖逍甩開他的手,一巴掌扇過來,罵道:“霜霜,呵呵,去找你的霜霜!我討厭你!”
說完搖搖晃晃站起來,被方子捷拉下來,抱進懷中,她想掙脫,頭暈加力量不足,未能掙脫方子捷的強行擁抱。
方子捷:“如果繼續恨我你會好過一些,我可以配合你。”
肖逍用指甲抓他的手,用牙齒咬他手臂,但是方子捷紋絲不動。相對於心裡的痛,這些肉體上的痛根本太小意思了。
一陣發洩過後,肖逍看到方子捷的手臂被她指甲抓得傷痕累累。牙齒印也深深凹進去,不由得停止放肆。眼前這個,是肉體之軀呀。
她喃喃細語問道:“你疼嗎?”
方子捷搖搖頭,撫摸著她的頭髮,悶聲不響。他心裡反而有一種束縛被慢慢釋放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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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逍繼續說道:“我們的愛,從此不再純粹了。”
方子捷:“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願意用一生來填補這個缺陷。”
肖逍:“如果我離開你呢?”
方子捷:“沒想過,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肖逍:“你不是都想好要收拾行李離家出走了嗎?”
方子捷:“我只想如果我不出現在你面前你可以更快地忘掉的話,我願意這樣做。”
肖逍:“我永遠都忘不了,你們在我面前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