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離皺緊了眉頭,張了張嘴:“顏長歡,你可知錯了?”
“奴家不知...犯了什麼錯。”
“哼,身為一個女子,嫁給夫婿就應當恪守婦道,賢惠淑良,而不是一味地吃醋善毒,還使的主母離家,你可知你錯的離譜!”
顏長歡聽著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扯著嘴皮笑了一下。
薛宗離眯了眯眼,氣道:“你笑什麼?”
顏長歡努力抬頭去看他,忽然道:“陛下為何空設後位這麼多年?”
“顏長歡是朕在問你!”薛宗離提高了音量,身後的宮人紛紛顫慄。
顏長歡握緊了拳頭,指甲鉗進肉裡,疼的她保持清醒:“陛下愛皇后,寧願空設後位多年,我與王爺亦是真心相愛,王妃與王爺無情無愛,難道不該追尋自己所求之愛嗎?”
薛宗離忽然大袖一揮,震怒:“什麼情情愛愛!?你不過是個善妒的女人,若非我兒是王爺,你還會口口聲聲說愛嗎?”
“說來陛下可能不信,奴家寧願他不是...”
若薛越不是什麼凌安王,他就會有這世間最尋常不過的家庭,有父母疼愛,有兄弟恭親,絕不會成如今的血煞鬼。
薛宗離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每一句話這個女人都會反駁他。
他怒不可遏,恨不得下旨馬上將她打五十大板扔出去,可是看著顏長歡弱小的身子被雨水打得搖搖晃晃,還要倔強的跟他反駁,又覺得很是可笑。
深吸一口氣,朝身後的內侍說了句什麼,後者立馬淋著雨跑開了。
不消多久,那內侍居然領著薛越回來了,只是是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薛越,他看見顏長歡被雨淋成那般模樣立馬掙扎著要衝上去,就連金吾衛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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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上來,顏長歡立馬伸手將他抱住,看著他身上的繩子,望著薛宗離不解。
“他一聽說朕招你進宮便發狂似的要來找你,朕在氣頭上,自然不肯。”
薛越神情激動的看著顏長歡:“痛不痛?”
顏長歡哭著搖頭,想要去解薛越的繩子,薛宗離只是看了一眼卻沒有阻止。
等到薛越的繩子全部解開,他立馬伸手將顏長歡抱了起來,他抬眼看著薛宗離,雨水順著他的眉骨鼻尖劃下。
紅著眼頗有些埋怨道:“父王,兒臣說過與她無關!”
薛宗離嘲弄道:“你是這麼說,百官如何說?”
“你們做的事情卻要朕來收拾殘局。”
薛越:“我與秦曦從未有過夫妻之實,我與她是您強塞的,如今和離,是皆大歡喜之事。”
薛宗離斜眼看去,還以為他會發怒,卻見他嘴角勾起:“膽色不錯,看女人的眼光也行,只是太著急了。”
說罷,薛宗離看了一眼已經神志不清的顏長歡,嘆道:“今日是這個女人替你們擋了一災,此後你與秦曦不再是夫妻,外界議論你自己擋著,本想著滎陽郡水患能讓你名聲好轉,誰曉得...”
薛宗離說著實在氣惱,深深嘆了一口氣:“為了安撫秦家,你暫時不可封她為正妃。”
薛越不做聲。
不做正妃就不做,反正他後宅裡也不會別的女人。
此事過後,薛宗離大約是為了幫自己兒子一把,竟然特意頒佈了一則公告,宣佈天下夫妻若有因者,無法延續婚姻的可以到衙門公告和離,此後婚嫁各不相干。
此舉駭人聽聞,本來無人敢去,直到有一個慘遭家暴多年的夫人忽然帶著婚書去和離,衙門居然準了!
聽說那女人後來回了孃家之後說再也不會嫁人了,還隔幾日給凌安王府門前放些吃食,說是為了感謝凌安王做出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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