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真人一襲絳紫道袍,手持六蓮鏤花拂塵,廣袖衣袂翻飛,頗顯幾分仙風道骨。
卻見他威嚴眯眼,冷聲質問池雲暮:“本道且問你,當初可是你步步設局,栽贓陷害隱兒?”
池雲暮心頭突跳,幾不可察眯起眼:“徒兒從未做過此事!”
容媱扯唇冷笑,打了個響指。
嶽丹青被沈餘安押著走出來,他撲通一聲跪地:“當、當年我也在場,教主被你們的人所殺,後來有人指認那人是教主,我們見他們窩裡反,就故意認那人為主。”
“孽障!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玄寂真人暴聲怒斥,轉眼再看白怵等人,更是寒心。
“爾等當年是否知情?”
“小師弟來找過我,可他當初已入了鬼道,即便殺了師兄,也於事無補……。”
話至此,一道強悍遒勁之力,突然將白怵掀飛,重重撞向殿外盤龍石柱。
“噗——!”
白怵大吐一口鮮血,正欲起身,竟發現修為……降了大半!
“兩位師兄,可知曉此事?”
“師弟,我們只是……。”
話未落,兩人猛地被強勁之力施壓,生生擊散一半修為!
容媱神色冷鷙,視線落在嶽丹青身上,朝他招招手。
男人慌忙跪行至前。
容媱拿出一本秘籍,道:“你能說出真相,還我清白,我便將此劍譜贈予你,切記,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嶽丹青一聽要自宮,腹下一疼,剛想拒絕,對上女人的眼,神思驀地恍惚,竟順從接下了劍譜。
容媱又拿出一個錦盒,交給沈餘安:“歷練大會表現的不錯,這是叔婆與叔公送你的第一份禮物。”
話頓,她緩緩起身,來到池雲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