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安親王
常超抱著劍,在門外守了大約小半個時辰,大夫就提著藥箱從屋子裡出來了。
“大夫,怎麼樣了?”他立刻上前問道。
大夫關上門,嘆了一口氣,說:“條件有限,只簡單處理了皮外傷,有幾處傷口深得很,一定要好好養著,不可再動武。方才我開了藥方,等天亮了,你盡快去藥房抓藥。記得讓夥計幫忙把藥草磨好,分隔幾份,每日塗在傷處,連續十日不可間斷。”
常超點了點頭,一一記下了。
他一路將大夫送到竹屋外,大夫臨走前,想了想,又忍不住回頭來叮囑兩句,“我見你家主人對自己的傷勢不怎麼關心,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告知你一下。”
常超一愣,附耳過去,“請講。”
大夫道:“方才把脈時,老夫隱隱察覺到他這一身氣血遊走不定,時而躁動不安,時而又好似陷入泥潭,是血氣難行之症,因是內傷在經,常人如此,定然疼痛難忍。”
常超道:“但我家大人看似一切如常?”
大夫說:“大概是毅力堅定,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這症狀持續很久?是否是因毒物所致?”
常超便問:“大夫可有醫治之法?”
大夫搖搖頭,“毒因不明,因此難解。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見此毒非是中原之物,尋之更是費心。”
常超道:“那這……”
“我今日所言,權當提醒。看得出你家主人武功高強,一身本領在身,才能與此毒牽制抗衡。但那畢竟是毒,有毒之物在體記憶體留之間越長,越是危險。長久以往,難免引起禍患,輕者暫時功力受損,重者可能傷及肺腑,往後練武都受此影響。”
大夫說完,不欲久留,便告辭離開。
常超聞言心中一頓,趕緊轉身回到竹屋中。
趙洵的屋門半掩,他剛換下一身髒汙的衣服,稍作清洗後,已經在桌邊坐下了。
燭火很亮,桌上放了一封晚些時候才到的傳信。常超瞥了一眼,信封口上印著侯府的標誌,是一封家信。
常超很快移開視線,低頭向趙洵道:“大人,河坊街那邊已經處理妥當了。”
趙洵應了一聲,“劉夫子那呢?”
常超說:“這劉夫子看來很少外出,平日也就是學院和家中兩邊跑。基本也沒什麼深交的人。”
“最近也沒什麼異常?”
“不曾聽說。”
趙洵沉默片刻,心中瞭然,“如此一來,確實只能從京中尋找答案了。”
常超這會兒聽到回京,想到方才大夫說的那番話,不禁也像郭大人那般感到鬆了一口氣,“大人,可還是明日啟程嗎?屬下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