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下意識轉頭後又對上某顆掛在厚重‘牆’面上的果實,飛快地轉頭,“不不,生病……正常。”
耳邊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雲深腦子裡閃過的卻是曾經刷過的小影片。
就反骨仔這個身材,哪怕帶著鱗片,在直播間裡胡亂地跳點舞,也能收獲一片打賞吧。
尤其是牧尋隱那半張臉,其實還不錯。從側面看有稜有角的,睫毛還挺長。
不當個主播造福下姐妹,可惜了。
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的牧尋隱還不知道,他心心念唸的大人在網路爆炸的時代裡,什麼樣子的肌肉都看過,並感嘆於他生錯了世界。
除了這件意外事故,雲深要忙碌的事情突然少了下來。
土著們不知道怎麼跳舞,受鱗片影響四肢也沒有那麼靈活,但架不住熱鬧的氛圍會把人全都拖進去,何況這裡每天的生活都很固定,除了工作就是為風暴發愁。
看熱鬧、湊熱鬧的基因並沒有改變多少。
“音樂節好啊。”勞累了好幾天終於得閑,雲深發自內心地感謝這個外掛。直到晚飯過後,那八個人才緩了過來。
雲深推開醫療室大門的時,沈顏正在給幾人處理傷口。
在沙塵中滾了那麼久,外傷避免不了,好在都不致命包紮一下即可。
“雖然活下來了,但熱鱗病加重了。”沈顏對著眼前的病患意味不明地道:“你們運氣真好,再拖個幾小時,就該入腦了。”
雲深看了眼牧尋隱臉上的鱗片,記得它泛著綠光就是入腦的表現。不過好像確實沒有之前那麼綠了,確實有點好轉。
“這幾天每天過來做檢查,冰泉天天泡,刺激的運動就別參與了。太疼了就去雪仗場,挖個坑把自己埋一小時。”沈顏直接把冰泉當藥物開,八個人非但不覺得過分還巴巴地點頭。
等雲深問起他們為什麼在風暴期為什麼出現的時候,八個人臉色灰敗。
“被趕出來的。”說起這事他們臉上有怨恨但更多的是迷茫。
他們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村子的位置很好周圍有三個小坡,能抵擋不少的風沙,可以說每次風暴他們村都是受災最輕的。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兇地狠。”八人中唯一一個女性嘆了口氣,“他們搶了我們的房子,讓我們幹活,只給最基礎的食物,水也很少給。”
“但也沒想到,他們會在風暴前兩天把我們趕出來。”
一群手無寸鐵,人數上又差距很大的普通人,就這麼被丟了出來。
他們不知道該去哪裡,唯一聽說過的就是在西明旁邊有個神奇的領地裡有原生水,就想往過走。
“本來我們這邊有五十多人,但路上走散了。這次風暴太強了,又……沒了幾個。”
不知道樂園的具體位置,他們只能猜著走,風暴來臨時他們走過西明的地界,然後就被風沙吹成了傻子。
早就是守著的賀一守聞言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地道,
“你們逃命,還能記得帶錢,準備的倒是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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