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吃醋?!
魚歲歲覺得今日的許晏說話莫名有一股火氣。
“不是,我可是剛醒過來就不顧他們阻攔趕來看你,倒是你這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變成這個鬼樣子,說話還這麼沖,不能是不認識人了吧,你看看我,是我啊,我是——”
許晏出聲打斷她的話。
“我沒有讓你過來看我,去管你那個朋友去,別來煩我!”
魚歲歲被吼得僵在原地。
她甚至都想過是不是她又被傳送到哪個劇情節點那裡去了,怎麼這小子之前都快趕上一半的好感度,現在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
可當她調出系統面板,上面載入的資訊資料依舊沒變。
“別來煩我,也不要來救我,你,聽見沒有。”
發現這小子或許是在演戲之後,魚歲歲又恢複了先前的狀態。
至少現在看來,許晏應該是除了那個病態暴戾的狀態,其他並沒有什麼身體上的威脅。
能確定他並沒有因為反派的原因受到什麼皮肉之苦,也算是完成了這趟的任務。
“是是是,知道了許二公子,我這就走。”
她佯裝著一副小媳婦被兇的模樣,落魄地擦了兩下眼角,晃悠著跑開了。
暗處。
那個男人操控者許晏想證實一些事,本身已經穩定的許晏在見到今日這個姑娘之後變得難以管教,再加上方才兩人的談話,他已經確定碰上的這個姑娘就是魚稚本人。
解鎖目標人物之後,他們的計劃也將繼續推進。
“這還是你第一次這樣違抗我的命令。”
“既然這樣在乎這個魚稚,那就先解決了她再回來處理你,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能耐抗拒我的命令……”
男人的話一字不漏傳到許晏的腦海裡,在那之後,許晏再清醒的時候,便是自己已經脫離了那個樹牢,身邊關押的村民躺在血泊裡,而許晏神情冷淡,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彷彿還在享受空氣之中的血腥之氣,紅瞳的顏色減淡,恢複如常。
另一邊魚歲歲在獲得許晏的情況之後,馬不停蹄地向著他們歇腳的房間趕回去,準備將情況說明。
剛走到族長家的樹屋地下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血腥氣。
腰上被抵住了尖利,她不敢回頭,現下在這個村莊裡的,能對他們這些普通百姓構成威脅的除了那夥人還能有誰。
“魚小姐,在樹牢的那一出戲,演得可還盡興。”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正好也想請你看清楚,你們現在朝夕相處的這位許二公子,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那股血腥味,其實不過是反派在處理無辜村民時沾上的。
樹屋之內,初梨和許珩澤面對的是失控的,猶如行屍走肉的許晏。
許晏本身的本領就是比許珩澤要高,不然也不會被許家選來保護這位下任家主。
許家的咒術對他來說瞭如指掌,許珩澤出什麼招式,許晏都能用相應的辦法化解,而初梨他們家注重的更多是防禦,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兩家會這般合作的重要原因之一。
許珩澤對許晏這樣的情況歸咎於少時的疾病。
他們也不清楚這孩子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還在上京城的時候,這樣的症狀其實出現的並不多,甚至是如果出現,可能也僅僅是被零星的幾個下人注意到,受到驚嚇之餘便會彙報給許家家主和許珩澤。
他們的處理辦法並不是什麼人道主義的好方法,可以說和反派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幼年的許晏就那樣一個人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發狂便發狂,摔東西就讓他摔,等到穩定下來了,也就重新恢複正常了。
許晏依舊會秉持護主的職責,掃清許珩澤前行路上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