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淩珍見她能夠好好說話,終於放下心來,能聊聊就好,打架勞神費力,累人累己。
柳淩珍舒了一口氣,宣衡扶著她站起來。
柳淩珍環顧屋裡面一圈,全都被燒焦了,到處是黑漆漆的一片,一些地方勉強能看得出來點原來的樣子,燒斷的燭臺,被燒焦的書籍……柳淩珍猶豫地發問,“那個……姚大公子的屍體去哪裡了呢?”
秋二孃發出一聲悽厲的笑聲,眼角隱約有淚光閃爍,扯扯嘴角,“一大早就被他親親弟弟給運走了,說什麼要幫他置辦後事,到底要做什麼,只有他們自己心裡面清楚。”
柳淩珍口直心快,專往人家痛處戳,“您是攔了沒攔住是吧?”
秋二孃抬眼瞅一眼柳淩珍,不承認也不否認,說起另外一件事情,“我知道你們會來。”
聞及此,柳淩珍驚訝道,“那您還趕我們走?”
“小姑娘啊,你還太年輕,你如何能知道,自己這一行,會不會是有去無回呢?”
柳淩珍諂笑,她怎麼可能不怕,她最惜命了,特別來這個世界,都已經在刀尖上面行走了多少次,十次裡面九次死裡逃生,還有一次靠宣衡。
道長在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柳淩珍暗中默默點頭,而後坦然地對上秋二孃的眼睛,“您不知,我妹妹被一奸人下了蠱,我們是為了追捕這奸人才來到此地,只是奸人極其狡猾,我們手上有一法器,能測得到這奸人的一些蹤跡。”
秋二孃沉吟道,“所以這又和姚雙有什麼幹系呢?”
宣衡聽出來秋二孃話中的不解,他接過話頭,“法器指引了一個人的名字——姚丹,這奸人或許是與姚丹幹系不大,但絕對與姚雙脫不了幹系。”
此話一出,秋二孃的眉頭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秋二孃忽地轉了頭,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她抬眸正色道,“有些話不宜在此地講,隔牆有耳,你們且隨我來,去隱蔽的地方。”
宣柳二人點點頭,而後默不作聲跟了上去。
一行人走走轉轉,跟著秋二孃拐去了一個轉角裡面,秋二孃雙手結出法印,向後招呼了跟在身後的了一聲,“走!”
三人很快走進傳送陣的結界。
再睜眼,已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中。
他們正站在庭院中,秋二孃拉開門,將二人迎擊進去。
柳淩珍起初沒細看,走了許久累了,秋二孃為他們二人面前各奉上了一盞茶。
柳淩珍抬起抿了幾口,感受到水源的滋潤,柳淩珍舒服哼唧,她放下杯子,剛抬眸想去問秋二孃關於姚雙和姚丹的事情。
卻在看清楚她背後掛著的畫後,驚訝到失去自己的言語,她左看看,右看看,一臉驚訝,很是不敢志新,又去看秋二孃。
秋二孃見她這樣,不明所以地對著她挑挑眉。
“您您您?”
“我我我,我?嗯?”
柳淩珍轉頭對著宣衡,指著秋二孃震驚道,“她她她?她是那個人???”
宣衡掀起眼簾看了一眼柳淩珍,眼裡面又蕩出笑意來。
他哼笑道,“嗯。”
心魔在他旁邊撩起宣衡的發,問他,“道長,你怎麼話這麼少?不是最愛我了嗎?我就在你眼前啊?不想親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