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清宮中除了搜到鄧昭儀的一枚發簪以外,毫無所獲。
但那日白天鄧昭儀也有去過風清宮喝茶,所以一枚簪子說明不了什麼,皇上唯恐惹出麻煩,把搜到簪子的訊息給壓下去。
“砰——”
趙丞相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南陽侯跟丞相府素來不對付,定是那南陽侯聯合女兒動的手!”
他可是聽說了,嘉兒出事那天,南陽侯入過宮,還跟鄧昭儀見面敘談。
誰知道談的什麼!
可憐他的嘉兒,精心栽培,卻被毀掉手臂!就算他能查到兇手,嘉兒的這輩子也都完了!
“噗——”
趙丞相想著,便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丞相大人!”
旁邊小廝見狀,嚇一跳,上前去攙扶丞相,急忙道,“您沒事吧。”
“滾開!”趙丞相一把推開小廝,惡狠狠道,“南陽侯,你害我女兒,我廢了你南陽侯府!”
“...”
與此同時,雲暮璟懷裡抱著君淩,一邊輕哄,一邊對面前的霖川淡淡道,“去鄧若蘭宮裡面偷根簪子,然後拿著我的玉佩出宮。”
“到南陽侯府,買通南陽侯身邊的親信,把簪子給他,讓他找機會掉出來給南陽侯看見。”
墨寒詔千算萬算,還是有一點紕漏。
南陽侯也能聽見外頭的傳言,他有沒有派人相助鄧若蘭,自己心中當然有數。
他雖然不屑於跟丞相解釋,可沒人願意擔莫須有的罪名。
如果南陽侯跳出來自證清白,這局,自然就不攻自破。
墨寒詔所做的一切,也就成了無用功。
雲暮璟此舉,是在幫墨寒詔完成計劃,她想讓南陽侯誤以為是女兒私自找他下屬動的手。
這樣一來,南陽侯便不會覺得自己冤枉,跟丞相開始鬥。
“屬下遵命。”
隨著霖川離開,雲暮璟長舒一口氣。
趙柔嘉成為殘廢,不用雲暮璟動手,也無法坐上皇後之位了。
但趙柔嘉現在或許恨鄧若蘭,可也同樣痛恨雲暮璟,並不會因為殘廢而安分。
趙柔嘉在後宮中,終究是個威脅。
不過依照如今情形來看,距離佈局的那天,應該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