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胖擺好球,江陌咬住煙俯身開球:“嗯。”一杆下去,臺球四下飛散。
四人組在臺球室裡打得興致高漲,一位不速之客打斷了這個興致高漲的氣氛。
臺球室門口走進來四、五個人,耗子抬眼看了一眼:“鳥毛!”
江陌轉頭看過去,看見了走進來的鳥毛,抽了一口煙,不緊不慢地說:“上。”
三隻猹紛紛扔了臺球杆,往鳥毛走過去,他們剛一動,鳥毛轉頭看過來,看見他們後拔腿就往外跑,三隻猹抬腳追過去。
江陌扔了臺球杆,跟著追了出去。
四人組跟著鳥毛追到了小巷子,江陌提速超過三隻猹,追在了最前面。
鳥毛跑得都沒時間回頭看一眼,前面出現了岔路口,左還是右?這個問題僅僅剛冒出來,人還跑沒到岔路口,就被江陌一腳踹在了後背上,整個人撲倒在地。
三隻猹迅速圍了上來,擋住了鳥毛的去路,四人組圍住了鳥毛。
與此同時,老地方臺球室門口又走進來一個人。
祁天不緊不慢地走進老地方臺球室,臺球室裡在打臺球的人不算少,不過一眼看過去,沒有看見那頭紅發。
祁天抬腳信步閑庭地圍著臺球桌轉,眼神掃過每一個臺球桌邊上的人,轉完一圈,確認也沒有三隻猹,捏著手機走向門口。
手機地圖裡,剛剛那家飛魚網咖已經去過了,祁天站在臺球室的門口看著手機上的地圖,挑選著下一個地點。
小巷子裡。
“跑什麼?”江陌居高臨下地勾著痞笑問。
鳥毛坐在地上憤恨地看著他。
“問你話呢?跑什麼?”江陌一腳踹在鳥毛的肩膀上。
鳥毛捂著肩膀,陰鬱地低著頭沒說話。
江陌朝耗子伸手,耗子掏出煙遞給他。
江陌接過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煙,抬眼掃了一圈三隻猹,朝鳥毛抬了抬下巴。
三隻猹朝鳥毛靠近,巷子後面響起腳步聲,江陌夾下煙回頭看了一眼。
看見剛剛跟鳥毛一起的四個人跑了過來,江陌看著他們勾了勾嘴角。
那四個人看著眼前的四人組停下了腳步,停在不遠處。
江陌轉身面朝他們,朝身後打了個手勢,身後響起鳥毛的慘叫聲,江陌一手插兜,一手夾著煙,揚著下巴挑釁地看著那四個人。
對方看了一眼在地上捱揍的鳥毛,捏著拳沖了上來。
江陌咬住煙,抬腳踹開第一個沖上來的人,一拳打在第二個人的臉上,江陌這邊一打四,三隻猹在那邊三打一。
打完後,地上只有鳥毛一個躺著的人,那四個人各自捂著身上的各個部位靠著牆沒再沖上來。
他們不傻,明知道打不過還硬打?但又不能站著不動看自己的老大捱打,挨兩下意思一下好了。
江陌嘴裡的煙才燃了一半,他抽了一口煙,夾下煙回頭看著鳥毛:“說了見你一次打一次,真有緣啊今天。”
鳥毛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沒說話。
江陌轉回頭,抬腳往前走:“走。”目不斜視地路過那四個人身邊。
三隻猹抬腳跟上來,那四個人忿忿地目送他們離開。
“我都打餓了。”孫大胖摸了摸肚子說。
江陌瀟灑地往旁邊彈了煙蒂答:“去吃飯。”
四人組走出巷子攔了一輛車,前往餐廳吃飯。
計程車開出去,祁天從斜對面的遊戲廳裡走出來,站在門口在手機地圖裡挑選下一個地點。
翌日,四人組在射擊俱樂部裡泡了一天,祁天上午帶著班級去打靶場打槍,下午在學校附近溜達了一下午。
軍訓第六天,四人組在馬場裡泡了一天,祁天的行動路徑擴大到學校周圍方圓五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