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祁天笑了起來，把手機遞給了江陌。
江陌翻著白眼接過了手機。
祁軍一張欠揍的臉，齜著牙晃蕩在手機螢幕裡，旁邊一邊擠著張誠軒，另一邊擠著張誠欣，張誠軒只露了個眼角，張誠欣齜著牙露了大半個臉，揮著手說：“哥，新年快樂！”
江陌笑了笑：“新年快樂！欣欣，新年快樂！軍哥、軒哥。”
“新年快樂！站起來轉一圈，我看看矮沒矮？呵呵呵——”祁軍笑得樂不可支。
“哈哈哈——”張誠軒不見其人，只聞其聲。
江陌翻了個白眼：“沒有！”
張誠欣都快把祁軍擠出螢幕了，整張臉都晃在螢幕裡，一臉豔羨地問：“漠河好不好玩？”
江陌看著手機螢幕，笑著答：“嗯，好玩，以後有機會我帶你來。”
“嗯嗯嗯。”張誠欣點頭如搗蒜。
張誠軒把張誠欣擠出螢幕，露著整張臉，齜著牙說：“哎，給我看看雪啊！”
“吃飯呢，一會的。”江陌捏起筷子，繼續吃飯。
“嘖，你現在出去轉一圈，我看看！”張誠軒不滿地說。
“出去我還得穿外套，一會吃完飯出去了再說。”江陌吃著飯答。
“你現在就去！趕緊的！”張誠軒揚著聲音說。
張誠欣又擠過來，露出半個臉：“我也想看！”
“嘖。”江陌把手機放到桌子上，站起來抓起外套穿上。
祁天捏著筷子，抬頭看著他，笑著說：“圍巾、帽子、手套。”
江陌嘆了口氣，抓起圍巾、帽子、手套，把自己裹成個熊，拿起手機走出了門。
“吶，雪。”江陌調到後置攝像頭，舉著手機到處晃。
“哇，好大的雪。”張誠欣在手機裡發出驚嘆聲。
江陌踩在雪地裡，雪的厚度遠超過自己的鞋面，他舉著手機，拍著自己的腳：“嗯，你看，多厚。”
“嗯，這雪能把自己埋起來吧？哥，你去雪地裡滾一圈。”張誠欣說。
滾過了。
“不去，幼稚。”江陌說。
“你嘗過了嗎？那邊的雪什麼味道？”張誠軒問。
“我不嘗。”江陌伸手抓起樹枝上的雪，舔了一口。
好涼，沒啥味，跟家裡的雪一個味道。
“樹上都是雪，看。”江陌舉著手機，對著樹枝上的雪拍，一拽枝條，樹上的雪嘩嘩地落下來。
“來，打雪仗。”江陌蹲著捏起一個雪球，往手機攝像頭砸過去，那邊手機螢幕裡的畫面上，都是雪渣。
“哈哈哈——，你們只能單方面捱打。”江陌蹲在雪地上，笑得樂不可支。
“哈哈哈——，冷不冷？”張誠欣問。
“不冷。”江陌說話的白氣都飄出了半米遠。
江陌抓起地上的雪，不斷拋灑：“看，都是雪。”
“螢幕上都是雪渣，我們都看不清了。”張誠欣說。
“呵呵呵——”江陌笑著用手套掃了掃手機攝像頭，沒啥用，掃不幹淨，江陌把它調成了前置攝像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