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陌一溜煙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下床的時候,磕到床板吵醒了祁天。
“你慌什麼?”祁天睡眼惺忪地問。
江陌聽到祁天的聲音,嚇了一跳,慌忙捂住了褲子。
“呵呵呵——”祁天被江陌的動作逗笑了。
“你別笑!”江陌捂著褲子往浴室走,氣急敗壞地喊。
吃早飯時,祁天笑著問:“這次夢見誰了?”
江陌的臉蹭得一下紅了,祁天的笑聲更大了:“哈哈哈——”
江陌憤憤地咬著包子。
“是同一個人嗎?”祁天笑著問。
江陌咬著包子看了祁天一眼,發出蚊子一般的聲音:“嗯。”
吃完早飯,祁天拿起藥酒:“擦藥。”
“不擦!”江陌捂著衣服領子,往後退。
祁天拿著藥酒走了過來,江陌轉身就跑,沒跑兩步就被祁天抓住,摁在了沙發上。
祁天騎在江陌身上,掀起他的衣服:“明天的籃球賽,你不想打嗎?”
江陌頭埋在沙發裡,不吭聲。
祁天擦完藥酒說:“這麼怕疼,你小時候是不是也不願意喝中藥?”
喝中藥?喝什麼中藥?只要不是‘催情湯藥’,我能喝十碗。
祁天從江陌身上下來:“我表弟就是,又怕疼又怕苦,小時候生病,我爺爺給他開的中藥,喂起來嚎得那個地動山搖的。”
開的什麼中藥?‘催情湯藥’?也就你喝得歡。
“我就不是,我小時候喝中藥都是一口氣幹了的,眉頭都不皺一下,我爺爺就此說我是學中醫的好苗子,開始拉著我要我繼承他的衣缽。”祁天說完,轉身去了廚房洗手。
然後就開始泡‘催情湯藥’了嗎?‘催情香’就是這麼來的?
祁天洗完手出來的時候,江陌還趴著。
“不至於這樣吧?我今天都沒用多大的力,快起來。”祁天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還不如大力點揉。
江陌:“疼,我緩會。”
祁天無奈地走向了書房,任江陌一個人在沙發上躺屍。
晚上。
祁天翻箱倒櫃:“藥酒呢?”
江陌一臉無辜:“不知道啊。”
祁天扭頭看向他,江陌無辜地眨了眨眼。
祁天:“你藏起來了?”
江陌:“沒有啊。”
祁天:“......”
祁天拿起雲南白藥噴霧劑:“噴藥。”
“嗯。”江陌乖乖地脫了衣服。
週一上完早自習,六人組在西食堂吃早飯。
許小易啃著玉米:“太好了,籃球賽延後到期中考試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