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捂著肚子,往旁邊躲了一下,祁天吐了口牙膏沫漱口。
江陌上前一步,雙手勾著祁天的脖子:“天哥,我錯了,我不想出去吃了,我想學廚。”
咦~,這只刺蝟居然在撒嬌。
祁天彎著腰洗臉,壓不住的嘴角,用手都捂不住:“下週。”
“天哥,我已經三天沒吃飽飯了。”江陌勾著祁天的脖子,晃了起來。
祁天帶著一臉水被晃得東倒西歪的,他往臉上抹了一把水:“行,學不會打死你。”
“哈哈哈——”江陌笑得東倒西歪的。
江陌洗漱完,心情嗨皮地跟著祁天出門。
中午,江陌跑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了久違的獨食。
“運動會報個100米吧。”祁天回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喘氣的江陌說。
“你在終點擺上一桌,我應該可以拿個第一。”江陌笑著答。
“哈哈哈——”祁天笑了起來,“跑之前再餓上兩天,還可以打破紀錄。”
江陌不樂意:“嘖,那不行,我不想再餓了。”
週六早上。
“嘶——”江陌放下伸懶腰的手。
“還疼?”祁天起身下床。
“用力時還有一點點,不用力不疼。”江陌跟進浴室。
“一會擦點藥酒。”祁天刷著牙說。
“不!噴藥就行。”江陌刷著牙說。
“揉開好得快。”祁天吐了口牙膏沫。
“不用!”江陌吐了口牙膏沫。
“你還怕疼?”祁天漱著口說。
“......昂。”江陌漱著口說。
祁天翻了翻白眼,一點也不信他的鬼話,洗漱完拿起藥酒:“衣服脫了。”
江陌拽著衣服領子:“不擦!”
祁天:“......”
祁天拽著江陌的胳膊,把江陌甩在了床上,騎上去掀開衣服,露出後背,擦起了藥酒:“忍一忍。”
江陌雙手抓著被子,頭埋在被子裡,咬著牙抽氣。
祁天擦完藥酒,起身去浴室洗手,出來的時候,看見江陌還趴著一動不動。
祁天無語:“不至於疼到起不來了吧?”
江陌頭埋在被子裡,沒吭聲。
“快起來吃早飯。”祁天說完,去了廚房。
祁天走後,江陌才把頭從被子裡抬起來透氣。
‘安神香’變‘催情香’,這獨特的擦藥酒的手法也變‘催情’的手法?這到底是什麼中藥世家?從小泡‘催情湯藥’長大的嗎?他爺爺到底教了他什麼?
江陌恢複正常後,才從床上爬起來,坐到了餐桌邊。
吃完飯,江陌看了一天書,祁天做了一天的家庭教師。
晚上睡覺前,江陌又被摁在床上擦藥酒,江陌直接趴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