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剛一入嘴,嘴角邊就火辣辣的疼。
蔣彌放下水杯,又到了衛生間裡面,對著鏡子照了照嘴角,發現內裡破了一塊皮來,冒著血絲。
蔣彌舌頭頂著腮幫,一些殘缺的回憶在他腦海裡面閃現。
他“嘖”了一聲,然後深深吸氣,壓下心頭火大。
下次就算喝酒也絕對不再和程綻見面。
真是瘋了。
可是他又搜刮了許久的記憶,也不記得這嘴角破皮是哪門子事情。
蔣彌半垂下眸子,不願再多想了。
找出換洗衣服來,開啟浴室的門,準備洗澡。
花灑的水從頭到尾將他淋了個遍,蔣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心裡的煩躁感也漸漸消失了。
他又想起了今天四季春堂裡面程綻說的話。
看起來秦之山重病確有其事。
不論事出何因,這對蔣彌來說都是件好事。
秦家除了秦之山老奸巨猾難以琢磨外,秦家的其他人對蔣彌來說都是容易解決的。
如今萬事俱備,只等著秦家動作。
蔣彌靜靜的思考完一切,澡也沖完了。
換好衣服,吹幹頭發回到了房間裡面。
再看房間鐘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鐘了。
由於殘留的酒精作祟,蔣彌很快就又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還是在何槐急促的拍門聲中醒來的。
“蔣哥,別睡了,趕緊起來了,要遲了,快開門拿,蔣哥!”
何槐在門外拉長著嗓子嚎叫。
蔣彌坐起身來,撓撓頭發,因為沒有睡夠和宿醉的頭疼讓他愈發的煩躁。
“滾。”
蔣彌低喝一聲。
拍門聲頓了頓然後重新響起。
“蔣哥你看不你是醒了嗎,咋還躺著不動!”
蔣彌沉著臉過去開門,剛開啟門,何槐已經幾步竄遠了,伴隨著幾聲哈哈大笑。
蔣彌懶得和何槐鬧。
洗漱完了換好衣服,等蔣彌走下樓的時候。
何槐已經坐在車前面了。
“蔣哥,快點,我餓死了,我們還要去吃早茶呢。”
蔣彌抬手看了看腕錶。
“這個點還吃什麼早茶,吃些早點去吧。”
何槐長嘆一聲,也知道的確是來不及了,“算了,隨便糊弄糊弄吧。”
何槐開車載著蔣彌,一路往警·察廳過去。
路邊,車子途經過一家餐點店。
這家餐點店便是程綻當初帶蔣彌吃過的地方。
蔣彌眼神靜靜的看了過去。
何槐從後視鏡無意間瞥見蔣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