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你坐下,我有話要和你談談。”白唯道。
盧森一愣,但他很快乖巧老實地像個高中生一樣,規規矩矩地坐在白唯對面:“親愛的,你說這話時的樣子好像一個老師。”
他嘴裡這樣說著,手卻已經偷偷地伸向了白唯的腰。
白唯臉一沉,把他的手開啟:“你想做什麼?”
盧森:“白老師,我不會做,你教教我。”
……混蛋啊!
白唯驚疑不定。盧森現在怎麼連這種……好像角色扮演一樣的葷話都學會了?
他不是一個弱智怪物嗎?到底是誰教他的?
很快白唯的思路又回到了盧森開始飽暖思淫慾這點上。上週由於盧森斷腿+代課有早課,白唯無情地拒絕了盧森許多次發生關系的邀請。這週六白唯以出門交際為由逃了一天,然而在週日,他沒有找到出門的理由,被盧森拖回家裡一整天。
或許這就是小別勝新婚。白唯的腰差點沒斷在床上。第二天一早,白唯很生氣地起來,靠在床上。盧森自知理虧,去樓下端了他做的小甜品上來。
“親愛的。”他心虛地說。
白唯在床上瞪著他。
盧森把小甜品拿到白唯嘴邊。白唯很生氣,但還是咬了一口。
……挺好吃的。
又吃了一口。
白唯覺得這種行為很不爭氣。但他轉念一想,自己依然在生氣,自己依然可以生氣,盧森的小甜點並不能改變他在生氣的事實。而且盧森跪著給他喂小甜點,是盧森吃虧了。他才是贏了!而且依舊高高在上。
面對白唯的指責,盧森是這樣說的:“親愛的。這並不能全怪在我頭上。這也太不人道了。一週有五天是工作日,這些日子你都不讓我碰你。週末只有兩天,其中一天你還要出去辦事,我只能在週日把所有時間都補回來了。”
盧森竟然學會和他談判了!白唯大驚。
其實過去在北都時,盧森說話也曾如此文質彬彬、有理有據。只是自從結婚後,他放鬆了一部分偽裝。而白唯在知曉他是怪物後,更把他預設為一個弱智。
因此,一點智力上的“小進步”,都會讓白唯十分驚訝。
或許是因為這份驚訝,白唯答應了和盧森的談判結果。一週五個工作日,盧森可以挑選三個晚上進行活動,但每次不能超過兩個小時。如果只選出兩個可以活動的晚上,每次則不能超過三個小時。週末兩天,加起來的時長不能超過八個小時……這是白唯的忍耐極限了。
在談判結果敲定後,盧森就在星期一的晚上完成了他的第一個“兩小時”。白唯為此特意把手機設定鬧鐘,放在床頭櫃上計時。只要超過兩小時,白唯就會把他手裡那枚能製造“馬上風”類似症狀的藥片含進自己的嘴巴裡,藉著深吻讓盧森把它吃下去。
好在盧森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又或者辜負了他的期待。
昨天、前天,盧森什麼都沒做。今天是星期四,盧森顯然已經打算開始履行自己的第二個“兩小時”了。
在盧森的手按住他的大腿之前,白唯一把掐住了盧森的手腕。
“等一下。”他用冷靜的、嚴肅的語氣和他說話,“我有話和你說,很重要的事。”
盧森的手沒再動了。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白唯。
白唯開門見山:“你最近,去找校長說什麼了嗎?”
“哦,他週六和我一起吃了個便餐——在你出去參加活動那天。如果你沒出去的話,我本來會帶你一起去的。”盧森的話說得倒是很誠實,“他感謝我這些天為學校提供的幫助,詢問我是否有繼續在學校就職的意圖,或者擔任其他職務的意圖。他可以幫我寫推薦信……”
“哦。”白唯語調平平,“你怎麼回答他的?”
“我說最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我得處理一些家事,而且我對開店做個體戶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