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保持紳士的姿態搖頭,“那還是躲花生米吧。”突然他又意識到自己的重點錯了,“喂,等等,你是說閉眼躲過襲卝擊?在還在睡覺的時候?”
“就是這樣。”
震卝驚三秒,他不能想象這是王耀想出來的訓練計劃。這種事誰能做到!?他又不是特種兵,就是特種兵,他也懷疑他們能不能做到。
“這……也是王耀的訓練計劃?”
“不信嗎?”王港掏出手卝機面向他,“他的要求之二:刑滿釋放前,晚上睡覺能躲過三顆花生米。”
亞瑟現在覺得,該討厭的絕對不止王港,還有王耀。
甚至可能王耀才是那個最應該被討厭的人。
王耀那個瘋卝子,他怎麼能制定出這樣的計劃,他還當他亞瑟.柯克蘭是個人嗎?這樣的訓練到底有什麼意義!
王港道:“廢話少說。”朝亞瑟彈出一顆花生米,用了三成的真力。
亞瑟只感到腹部上被子彈擊中了一樣,穿刺地疼,來不及紳士,已經‘啊’出了聲。
他迅速掀開衣服,左腹上一記火卝辣辣的血色,中間都發紫了。
襲卝擊過後,疼痛逐漸清晰起來。他覺得那裡是破了,雖然只是破了皮,但是圓不隆冬的花生米竟然能穿過衣服戳破他的面板……
王港是來真的!
王港不給喘息機會,他冷哼一聲,嘴角掛出一絲微笑,這幾乎是他作為面癱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微笑。隨之而去的就是三記花生米,加的也是三成的真力,一顆左肩,一顆右肩,一顆右臂。
最初的三顆花生米,亞瑟只躲開一顆。但很快他就感到了更大的困難,王港的速度越來越快,花生米的數量也越來越多。
第二波是五顆,每顆的彈向的又是五個不同的位置。漆黑的夜裡,亞瑟就是能適應這種光亮,也完全沒到能看清擁有加速度的小身量花生米的地步。這一次他全中彈了。
但這顯然不能滿足王港,他又為亞瑟準備上第三波的攻勢。這一次他用了七顆花生米!並且所彈之處依然是七個不同的方向。
幾秒鐘之後的加大的難度讓亞瑟措手不及,他還沒從上一波的疼痛中抽卝離,就不得不迎接新一波的攻勢。不出所料地,他再一次全部中彈。
隨之而來的第四波——中彈;
第五波——中彈;
第六波——中彈;
亞瑟終於是疼得受不住了,頂著‘敵人’的炮火努力表達自己的意見,“你就不能慢一點,就不能循序漸進地來嗎!”
王港兩條有勁的腿岔開著,氣勢雄卝壯的回應:“既然知道循序漸進,就該知道還有擒賊先擒王!”
“什麼?——啊!嗚哇……啊!”
“啊!”
“啊!”
“啊!”
“啊!”
亞瑟又連中五顆花生米。
有時候亞瑟不得不問自己,是不是自己有潛在的受卝虐傾向,在別人看起來很好欺負,才會在這一生遇到這種無端的狂虐。這一切難道都是夢嗎?都是夢吧!畢竟現實世界裡哪裡能有這種事發生!
然而他遇到的是王港,一旦他陷入這種無可如何的自怨自艾的思緒之中,就會被王港虐到不得不挺身大吼。王港從不給他思考的時間。
一整個晚上,也不算一整晚,起碼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亞瑟的床卝上,身上收集了足足五包花生米。
椒鹽味的。
王港手拿著第六包,但一手卻在揉卝著太陽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