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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準穿衣服,不準出門
陳樂酩瞪著眼睛,嘴唇微張,漆黑的瞳孔是散開的無法對焦,彷彿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給砸塌了,砸傻了,好半天都沒做出反應。
直到餘醉在他眼前揮揮手,他突然伸手掐住自己的大腿。
“幹什麼!”餘醉連忙去抓他。
他卻笑出來,彎開的眼睛裡滑出兩行淚珠,“真的……不是在做夢……”
“手機!手機呢!”他不顧還吊在床頭的那條手臂,整個人跟餓虎撲食似的撲向餘醉,從他口袋裡搶出手機,解鎖,點開錄音,然後,恭恭敬敬地捧到哥哥唇邊。
“再、再說一遍行嗎?”
傷痕累累的手指後面,是那雙虔誠又期待的淚眼。
他眼中有兩團一輩子為哥哥燃燒的火焰。
淚水作燃油,瞳仁是火把,引線則是哥哥的一句話。
只要哥哥說一句愛他,以愛為名的火焰可以燒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我、愛、你。”
餘醉望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地,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陳樂酩搖頭,但依舊把那句話儲存下來,又重新錄,像大病將死的信徒向自己信奉的神明祈求靈丹妙藥那樣:“從頭開始說,從叫我kitty那句開始說,好嗎?求求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餘醉捂住他的眼睛,別過臉長出一口氣。
“kitty,我愛你。”
他把那番告白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重複了一遍,陳樂酩錄下來,儲存、下載、壓縮、壓縮了三四遍,分別發給自己的qq、郵箱和微信。
然後他再點開那條錄音,放到耳邊睜大眼睛聽。
餘醉就在面前,他不看哥哥,反而去聽一段錄音。
聽完第一遍聽第二遍,聽完第二遍又聽三四五遍,翻來覆去沒完沒了地聽,反複不停地做點開錄音把手機放到耳邊的動作。
越聽嘴唇抖得越厲害,越聽眼圈越紅,越聽越控制不住地發抖,最後他一把摟住哥哥,像只在雨夜中趕了太久太久的路才追到自己一生所求的小獸,聲嘶力竭精疲力盡地吼了一嗓子。
餘醉用力揉著他後頸那條軟肉,“這麼兇啊……”
陳樂酩嗚嚥著闔上眼睛。
滾燙的身體順著大腿滑倒,餘醉摟住他,把他放到床上,扒光衣服,讓醫生進來。
陳樂酩昏得人事不清,渾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就屁股那兒搭了條薄被。
醫生把他從頭到腳都檢查一通,說掌心的傷口有點化膿,可能要燒上幾天,骨頭倒是還好,能看出病人在逃亡途中是有意識保護手臂避免二次骨折的。
就因為這句話,餘醉的氣消了一大半。
傷口要重新包紮,清掉膿液,還要剜掉一小層泡爛的肉。
餘醉和汪陽在旁邊看著,都慶幸他暈了,不然指不定要怎麼哭嚎。
傷口包好,餘醉又問醫生有沒有消腫的藥膏,還要外塗的那種。
汪陽一記眼刀飛過去:“不是吧你!”
醫生前腳剛走,他後腳掀開搭在陳樂酩屁股蛋上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