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吾嘴角下撇:“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不是您遲早得娶妻嘛,夫人給您挑的都是個兒頂個兒的貴小姐,您好歹相看相看唄!”
衛傾城把熱水往自已身上撩了撩:
“你是奸細,”
阿吾:“啊,少爺您說什麼啊
( ○ Д ○)
衛傾城:“那你一直向著別人說話。”
阿吾心裡頓時慌的要命,自已的忠心日月可鑒啊!都怪自已這張嘴啊!看來只能祭出殺手鐧了。
“少爺,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胡說了,我明日給您做,您愛吃的千層荷花酥,一整盤!!”
衛傾城向著背後比了個剪刀手“兩盤,再少就不要談了。”
阿吾:“知道了少爺。”
此時,皇宮中——
一向得皇帝信任的老太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皇帝大發雷霆,最受寵的穎妃燉的湯灑落了一地,碗四碎在桌椅旁。
“豈有此理,這逆子竟敢威脅朕,他是失心瘋了嗎?”
“陛下,和軒王還說,說—”太監說到一半兒,看著皇帝面色可怖,不敢說了。
皇帝甩了甩龍袍的袖子:“說了什麼?朕倒要看看他還有多硬氣。”
老太監顫顫巍巍:“和軒王說,說其實他記得小時候的事兒。”
皇帝捏著袖子的手指一頓,面上殺意漸起,思慮片刻後,恢複了平時儒雅的樣子。
笑呵呵回到坐到龍椅上道:“不就是一樁婚事嘛,璟瑜也真是的,看上衛家姑娘就直說嘛,我還能不答應他不成,還彎彎繞繞。”
老太監在皇帝身邊待了大半輩子,都快成人精了,早就習慣了皇帝光速變臉,他急忙起身幫皇帝鋪紙研墨。
皇帝在精美的布帛上寫著,老太監看著看著,又記起來謝璟瑜的叮囑,剛剛都被嚇忘了。
在皇帝耳邊小心翼翼道:“陛下,王爺說您只需下旨和軒王與謝府聯姻。”
“逆子!!他在教朕做事?你這狗奴才,他說的你就記得如此清晰!!”
老太監被皇帝一腳踢翻在地,他忍著關節的痠痛,爬起身跪在地上:“陛下,奴才絕無二心啊,只是原話傳給您啊,就怕錯上一個字兒,壞了您與王爺的父子之情啊!”
皇帝揉著內容不符謝璟瑜心意的聖旨:“父子之情?哈,朕看他如今已經無法無天,眼裡沒有我這個父皇了!”
老太監見皇帝放下了對自已的猜疑,眼中亮光閃過,繼續道:“陛下,王爺說,要聖旨就為了陛下您的賜福,他那心上人膽子小,他要自已表明心意,不想人被嚇跑。”
皇帝被對這番說辭很是滿意,又開始了這場父子情深的演繹,他把捏著的那團兒聖旨扔在了老太監的頭上。
“好好好,早說嘛,你這狗奴才,話不說完。”
老太監繼續回話,打著自已的臉:“是,陛下!是老奴的不是,該打該打!”
第二日一早,衛傾城就被阿吾從被窩裡拽出來,倉促洗漱、換衣。
睡眼朦朧的跪在院子裡,迷迷糊糊間就聽到“謝衛聯姻”,心裡咯噔一下,
眾皇子裡,年紀適齡的也就六皇子和謝璟瑜,更何況六皇子已經定了親事,皇帝也不至於一下子給六皇子娶兩個,那就只能是謝璟瑜了,難怪這廝最近頻頻出現,原來是看上他阿姐了,雖說他覺得謝璟瑜這個人不錯,但阿姐和表哥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現在謝璟瑜進來橫插一腳,恐怕二人就算是成親了,以後阿姐難免不會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