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風憐反手去摸手機,看也不看就要結束通話。邊菱用膝蓋頂她的腰,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喂。”
她終於接起來,手還纏著邊菱的頭發,勾在手上繞啊繞。
蘇宜焦急的聲音傳過來:“二小姐,我不是有意打擾您,但是那件事……”
邊風憐的表情稍微恢複了點平常的冷。
“還在查。”
“可是馬上就要開庭,我就怕來不及——”
邊菱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嘴唇火辣辣的。多虧了邊風憐,她這幾天的嘴就沒有不腫的時候。
她摸索著,把丟在沙發縫裡的助聽器找出來戴上了。
邊風憐捂住手機出聲口,把聲量放低:“我會盡量。”
電話那邊,蘇宜沉默了。
權勢要遮掩一個人的醜惡是很容易的。
管你多麼無辜,多麼冤枉。
位低者,命如螻蟻。
“我把你電話給我助理,一旦有眉目就會聯系你。”
邊風憐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沒有什麼樂於助人的好品格,只不過這件事和邊菱有關,不得不上心。
那個蘇信然能有多無辜。
被逼著拿的刀,就可以洗白自己嗎?
邊菱看邊風憐半天沒動,過來碰她的臉。
“姐姐,你真的有好多秘密。”
聽見這話,邊菱看向茶幾上已經熄屏的手機。
邊風憐的手臂纏上她,呢喃著:“想看你為我哭出來。”
她的聲音裹著濃重的谷欠,說話間已經摸到邊菱的後背。
不是那種哭。
是谷欠念凝出的水滴。
她們的進展一直都很緩慢,到現在也沒到脫衣服的那步。但是邊菱能夠感受到,邊風憐越來越不滿足於單純的親吻和肢體接觸。
她太沒有安全感了,哪怕人就在身邊,也總擔心著離別。
這種悲觀情緒讓邊菱很擔心。
邊風憐其實比她更害怕被發現。
她害怕這個家裡隨便一個人,都能輕易逼邊菱斬斷這段關系。
她們是見不得光的。
正因為如此,邊風憐才表現出更多的焦慮。
邊菱用手指摸到邊風憐的嘴唇,主動吻了上去。
她學著邊風憐的樣子,纏繞吮吸對方的舌頭。
邊風憐先是愣了一下,任由從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感支配了她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