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邊風憐的額頭已經和她的相抵。
“你說,你不應該償還我嗎?”
一個沒有落在她臉上的吻,若幹年後,要用多少個吻來償還呢?
她們誰也理不清。
或許這只是邊風憐找的藉口,又或許,她是真的把這件事記到了現在。
邊菱並不會去細想這些。
她只知道,邊風憐要的東西,她給就是了。
邊菱勾住她的脖子,在邊風憐的臉頰上落下數吻。
又從下巴吻到眼睛,從鼻尖到額頭。
無底線的縱容並不是好事,邊風憐又是個得寸進尺的。
最後邊菱暈乎乎地被她帶上車,去到她在a市的住處。
所幸這人還把握著分寸,老老實實把姐姐的禮服拉鏈恢複原樣。
陶含意找不到邊菱,給邊風憐打了十幾個電話打不通,後邊只能發資訊:
[你倆到底在幹什麼?!回我電話祖宗!]
邊菱已經夠我行我素了,邊風憐更是任性妄為。
她真不想幹了……
正在陶含意欲哭無淚準備寫辭職信的關頭,邊風憐終於回資訊了。
是一張照片。
昏暗的汽車後座,兩只交疊在一起的手。手指更細的那隻搭在上面,看得出很自然放鬆——也許可能是沒有意識。
放在下面的那隻手很有力地扣著她。
陶含意懵了。
其實下面那隻手還不能確定,但上面的戴著手鐲呢,肯定是邊菱。
邊風憐又發來資訊。
[在kiss。]
看見手機螢幕上閃動的這幾個字,陶含意驚叫出聲。
簡直像被冰水從頭灌到腳。
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