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有點危險。”
“為什麼?”apha已經開始轉而咬他的手指,含糊地說。
“……因為、因為你的牙齒很尖。”代啟年一時想不出好藉口,正巧手指神經末梢傳來刺痛,只好一下抓住觸感,決定跟著感覺走。
“嗯?但你的也很尖呀。”魏延庭說。
他的手已經觸控到了一排尖尖的小山丘。鋒利說不上,但硌手。而且也能咬破他的手指。
“但我又不會咬你的後頸。”代啟年的眼睛轉了兩下,“你看起來可不一定。”
“但你可以咬啊。”
apha甩甩頭發,把後發別到耳後。但面對面代啟年只能看到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不是,我為什麼要咬?”
“你不想就算了。”apha說。
“……你轉過去。”代啟年想了想說,“這樣我咬不到。”
於是魏延庭轉過去了,背對著他。
代啟年撫摸著他的後頸,手指上帶著apha自己的口水。
他摩挲了兩下,發現一塊面板的凸起。
“這是你的腺體?”他問。
“嗯。”
“你現在在釋放資訊素嗎?”
“……沒有。”
“……哦。那這樣會痛嗎?”
beta的手指用力,他在嘗試輕按。
“不會。”
“那你釋放一下資訊素?”
魏延庭:“……”
“現在是釋放資訊素了嗎?”代啟年問。
“……嗯。”
“哦。”beta說,“那你別動。”
beta雙手扶住魏延庭的脖頸,把他後頸上停留的幾根頭發絲撩開,嘴唇和呼吸一齊附上前去。他張開嘴輕輕咬著apha的腺體。
魏延庭頓時覺得又麻又癢,那麻癢像蟎蟲、像d國盛夏夜晚酒店蝨子那樣的不可抵擋,好像從表皮深入骨髓,從頸椎一直延伸到尾骨。
再向下,由內而外,fire of his oins。
何況還有那樣一雙清澈的眼睛緊盯著他,更讓他的慾念之火燎原,難以止歇。
“你幹嘛?”魏延庭轉過來捉住他的雙手,他的聲音輕飄得像點燃的煙,“在研究我呀?”
“沒有。”代啟年說,“只是觀察你。”
“為什麼?”
“因為我想知道你釋放資訊素的時候和平時有什麼區別。”代啟年看著他的眼睛說。
即便是在這種時候,beta的聲音也和平常無異。像平靜的湖水,難以形成明顯的潮汐。
魏延庭忽然笑起來,笑得縮成了一團,笑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期待,他想象著接下來,情慾會像漲潮的水,又急又兇,將這平靜的水面淹沒。
“?怎麼了?”代啟年問,beta在他的笑聲中表情逐漸錯愕。
“你不用知道,”apha脫下t恤,扔到一邊,他的眼睛在黑夜裡像月光一樣明亮,“你只要享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