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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2)
“我?”代啟年說,“這是我班的自習室啊。”
這節也是他們班的體育課,他特意避開同班同學,躺在這裡的儲物櫃上構思劇情。
大意了。魏延庭想,他就說這裡怎麼會有一間恰好無人的教室。
“你怎麼了?”代啟年說,“你看起來好像狀態不太好。”
他說著伸出手,想要試探下apha的體溫。
“等等!”魏延庭趕緊說,但那隻手離他越來越近,他身體的零件現在又不太受控制,他只能微微偏過頭皺眉閉上眼睛。
但那隻手在距離他額頭幾厘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
?魏延庭的眼睛微微睜開,他在長睫毛的掩護下觀察著對方。
代啟年收回手,轉而拿出手機,過了幾秒後,他把手機靠近魏延庭的額頭。
在手機發出“滴”的一聲後,代啟年收回了手機。
beta在魏延庭略顯疑惑的目光中說:“體溫41度,是高燒。我去幫你叫校醫吧?”
“……”原來是手機自帶的體溫計,魏延庭想。
對了,其實對方不會知道的。這個人是beta,beta的腺體沒有經過二次發育,他感受不到屋內的資訊素,更不可能受到影響。
他其實完全沒必要擔心的。
但魏延庭的心髒還是在狂跳,他感到一種領地被入侵的威脅,這是一種動物性的威脅,一種apha本能抗拒的動物性。
說來apha的很多束縛裝置本來和動物的也沒區別,比如止咬器,目前狗也在用。
他已經分不清他的心跳是易感期生理上的血壓上升還是動物性的心理上覺得自己現在深陷險境引起了的。
但現在最好沉默著搪塞過去,魏延庭想。他低垂著睫毛盯著木桌上估計是被哪個惡劣的前主人用筆尖戳出來的一處小小凹槽。
“那我去了?”beta沒有等到他的答複,於是自行站起身來。
“……等一下。”魏延庭終於開口了。
“你不用去。”他說。
“高燒40度以上,你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代啟年說,他接著又補充,“不是我說的,j百科說的。”
beta站在原地,他沒有轉過身來的意思,魏延庭現在只能看到他的校服下擺和和袖口中伸出的那隻骨骼分明的手。
“我去了。”代啟年說完,他邁步向門口走去。
“…我說你不用去。”魏延庭說。
他艱難地伸出手抓住beta的袖口。
他拽得很輕,他的手也在抖。
代啟年轉過身,他看到apha的頭發淩亂,面上有不自然的潮紅。他的領口也是解開的,鎖骨上好像被抓出了幾道檁子和斷斷續續的血。
作為beta的代啟年也終於發現了不對。
一瞬間,j百科的文字版介紹、影視作品中的暗示性畫面、文藝作品中的片段化場景出現在他腦海中。
當然還有傅儀之前說的最近的八卦。
“……你不是感冒了吧?”代啟年說。
他蹲下身來和魏延庭平視。
那雙眼睛近距離看著魏延庭的眼睛,就像每次beta注視著他的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