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鈞一愣,說:“我也說不好……有人說他很清高,也有人說他很會溜須拍馬,不過他上課挺認真的。”
“誰要聽這個了?”司晚晴不耐煩地說,“我要聽他的私生活。”
王文鈞哪裡知道老師的私生活呢?他絞盡腦汁回憶了一下,說:“他好像剛結婚,娶了個白富美,結婚前也有很多人追,其他就不知道了。”
“那他花不花呀?”
司晚晴看過來的眼神隨時在放電,王文鈞小聲說:“我不知道。”
“怎麼問你點正經事就不知道了?”司晚晴輕笑著罵了句,“在床上倒什麼都懂。”
王文鈞立刻紅了臉,低下頭去生怕有人聽到。
司晚晴看他這樣,心情頓時愉悅起來,心想到底是找個年輕弟弟好,還能欣賞到這種久違的羞澀勁。
周漾醒來時,許屹已經穿戴整齊在客廳辦公了。
“你起來多久了?”周漾問。
許屹看了眼時間,答:“六點起床,正好三個小時。”
“這麼早?看來你昨晚睡得很好。”
“是不錯,按摩之後身體舒暢。”他語氣輕松,神情自在。
明明兩人昨晚才那麼親密過,他竟然能毫無波瀾地做到早起早睡,和親密物件共處一室也不見一絲異樣,很難不聯想到他在這方面經驗豐富,或者說再次印證他昨晚並未動情。
周漾一時有些光火,雙手抱胸涼涼道:“你心挺大呀。”
他點頭:“還行,情緒一直比較穩定,”說完,他打量周漾,冒出一句,“你昨晚失眠了?”
周漾臉色一僵,梗著脖子說:“……當然沒有!”
轉身進屋洗漱去了。
團建為期兩天,大巴要下午才出發,管理層們基本都是自駕來的,一早起來就打道回府。周漾吃了個早午飯,和許屹一起踏上了返程。
周漾坐在副駕駛,趁著路上的時間翻閱手機裡的微信訊息,看著看著不由笑起來,她給司晚晴去了個電話。
周漾開門見山:“姐們兒你悠著點啊,找人玩也不打聽好地方,我們公司可有不少人認識你。”
“唉呀我都煩死了,誰知道你們團建會來這裡,這破地方離海市三百公裡嘞!”司晚晴聲音焦急,“我不要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去擺平。”
“原來你這麼怕?我還以為你跟陳書記真各玩各的。”
司晚晴聽出周漾話語裡的數落,鎮定下來說:“暗落落和戳到當門前麼肯定不一樣咯,漾漾你別尋我開心了。”
“行啦,你趕緊去救火吧。”
結束通話電話,周漾看了一眼許屹,只見他面不改色專心開車,一點要八卦的意思也沒有。
“你這人就沒有好奇心嗎?”周漾問。
他微微挑眉:“那你說說?”
“我有一個朋友,跟她老公算是開放式關系,這次跟她男朋友出來不小心被認識的人看到了,正擔心被捅到她老公那裡。”周漾觀察他的表情,“你怎麼看?”
“雙方達成共識,挺好。”他評價。
周漾笑起來。
許屹又說:“不過開放式關系不止涉及情感裡的複雜情緒,還要面對社會壓力和雙方需求的變化,實操起來很難長久。”他想了想,“除非一方是絕對強勢方,不過這種並不對等的關系也稱不上開放式關繫了。”
周漾見他回得這麼認真,不由看他一眼:“有幾分道理,說起來,我這個朋友你也認識。”
“你的朋友……”他思索著,“我認識的也沒幾個吧?”
“那就算見過,不過你估計認不出來了。”畢竟司晚晴這些年來醫美整容一樣沒落。
許屹問:“是誰?”
周漾見他終於來了點興趣,有意搓搓他的銳氣:“就不告訴你~”
許屹無奈地笑笑,並未追問。